“那你呢?”
唐安乐见离子渊转身又要走,连忙拉住他的袖摆。
“我带他去找处地方歇下,去去就回,你躺着不许乱动了。”
离子渊轻声说道,拍了拍他的被面,转身领着离瑾瑜往营帐外走去。
这会儿将近黄昏,一队一队的侍卫列队通过,离子渊和离瑾瑜都是玄色素衣,一大一小,一前一后的站在营帐前,含着细沙的风将两人额角鬓发吹向了同个方向,乍一看,倒颇像一个模子里印出来似的。
“从今往后,我便是你的父亲,我不管是巧合还是专门为之,既然过至我府下,便不能有别的心思,对我身边之人,乃至你唤小爹的那位更是如此。”
离子渊负手而立,目光远眺着另一处山头,语调悠长,却不难听出里面的警告之意。
能在东宫活到至今的,纵是少年岁数,这心智也远超常人了,若是玩起招数心思来,唐安乐也不及他半分。
离瑾瑜眸光微闪,瘦弱的身躯在风中吹着也丝毫不见摇晃,“父亲,孩儿自当知晓。”
“嗯,狩猎结束后回将军府,自会有人安排你日后的生活起居之事,学武学文,端看你自己。”
离子渊简单说完,转身要进营帐。
而寡言少语的离瑾瑜忽的开了口,干得泛了“父亲,太后宫里有一地牢,囚着人。”
这近乎于呢喃的声音若是不仔细听,这话就要消散在风里了。
离子渊脸色骤然一凛,转身看向这个沉默少言的离瑾瑜,压着声音道,“你从何得知?”
“父亲,我自小便在东宫,一次随太子前往坤宁宫时,在夜间撞见过一次。”
离瑾瑜不卑不亢的答道。
“可是地牢离囚着的是何人?”
“孩儿不知,但言语之间听过什么前朝一词,牢里囚着的或是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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