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蒙听到聂真身体不适,眉头皱了一皱。
寿宴上歌舞升平,张福、许蒙互相以眼神示意,企图找寻最佳时机。
李禅一副气定神闲地样子,丝毫对即将到来的危机无感。
这时,外面传来一片嘈杂声。
“怎么回事?”
皇上受到惊扰,不耐烦地问道。
“皇上息怒,我这就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李禄让歌姬退下,刚要走出去,就冲进来一个浓眉大眼的汉子,后面跟着几个下人。
那大汉一见皇帝,便朝他跪下,“皇上,草民恳求您为我做主啊!”
“少爷……他一直嚷嚷要面见圣上,我们不给,他就硬闯。
他力气太大了,我们根本拦不住……”
“你们先退下吧!”
李禄让下人退下,“皇上,我看这位大哥绝非不懂礼仪之人,想必他是有什么事情想请奏皇上。”
皇帝默许,李禄对那大汉道:“大哥,你有什么事,不妨道出。”
“皇上,草民今天要代表整个望宁村的人,来揭发李禅的真面目!”
“哦?李禅的真面目吗?”
皇帝看向李禅,问道,“李丞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李禅却是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小兄弟,我想你是对我有什么误会吧?”
“那我们不妨听听看,是什么样的误会。”
一直默默无言的张福,突然开口。
皇帝:“对,你给朕说说看,李丞相到底做了什么。”
“谢圣上,”
大汉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气定神闲地李禅,继续道:“草民叫关越,望宁村人。
四年前望宁村突遇旱灾,庄稼颗粒无收,全村遭受饥荒,饿死了很多人。
就在大家走投无路之时,忽而知晓不远处的平州开设了一个济慈院,专门接济难民,难民可通过以工代赈的方式,解决吃住的问题。
于是我们全村人为了生存,纷纷加入了济慈院,还签署了合约。
开始我们只是干干农活,种种庄稼,过着知足安乐的日子。
后来,他们封锁了济慈院,不允许人们进出。
他们在济慈院下方开辟了一个地下兵营。
这时我们才知道,原来当初签署的合约,其实是卖身契。
我们今生今世都只能在济慈院里给他们打铁制造兵器,稍有偷闲,便受尽骨鞭之苦。
无论老少,皆是同等待遇。
我母亲八十岁,因受不了鞭刑之苦,于前日上吊自尽。
我不忍心看到身边的人一个个痛苦地活着,决心为望宁村讨回一个公道。
今日,我冒死逃出济慈院,听闻圣上亲临此地,便冒着天下之大不韪冲撞圣驾,还请皇上恕罪!”
皇帝听罢,觉得关越的话有可信之处,略略点了点头,于是问李禅,“李丞相,关越所说,可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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