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悦手紧握桌子控制情绪,“他给非衡举例子,说自己有个亲戚还是朋友,和非衡阿郁一样,都是相恋特别久、高考之后也报了这两所大学,然后大学后分手了。”
“他有病?”
顾水斯突然说。
这就是她也听得出不对来。
夏悦冷笑:“我知道他不带恶意,他只是喜欢这种……品评指导别人人生的感受。
以一种过来人的视角去看别人,就他经验丰富、就他懂得多。”
“他觉得自己很对,他这叫‘利害分析’,告诉程非衡他们可能会面临的压力——你能说这有错吗?挑拨离间吗?好像也不是。
于是你怎么劝住人?怎么反驳他?”
顾水斯想了想,也没有答案。
但是,“但他为什么要给人这样的暗示?这种时候……不该是支持为主吗?”
夏悦摇摇头:“这件事你不能问我。
我带着火气,真的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他的想法。”
“然后呢……”
顾水斯小心翼翼问。
夏悦叹口气,说:“那是我还不知道这些事,我以为一切都好。
而的确那时候看着都挺好的。
大一那年非衡生日,阿郁特意跑去w市给他惊喜。
而第一年寒假我们一起约在城郊度假,然后我就交换出国了,很多事都不知道。”
顾水斯飞快地算着夏悦的年龄和年级,再算上四年前的时间点。
“直到……大学毕业那年。”
夏悦看顾水斯皱眉,明白她在想什么了,“也就是我误入你这里之后一年。
那时我已经不再回这里了。”
“我那天接到一个电话,来自阿郁的。
她告诉我,他们分手了——她提的。”
夏悦放的玻璃杯在桌上敲出声音,“而那之前他们已经有过一次冷战。”
“她来d国找我了。
而我那时才知道,事情已经那么不可挽回。
也是那时才知道,墨夏在其中起了什么作用。”
顾水斯靠在一旁没有说话。
夏悦三言两语为她描绘了极好的两个人,而其中一个她还见过。
明明这么好,为什么也走向了这样的结局?“我那时候什么也不想管,我只希望阿郁好好的,别的都放一边。
墨夏说想见我,被我回绝了。
我真的是……懒得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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