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悦,你帮完这个帮那个,谁有点什么事都愿意找你帮忙……你可以反向找人帮忙啊,你可以多为自己想想啊。
又是一次沉默。
“我自己?”
夏悦嗤嗤笑着,手指抵住眼角、不让眼泪再往下流。
他们——包括曾经的墨夏——都让她想想自己。
“喂,你知不知道我当年为什么出国……不是说去上学,是后来。”
她忽然不想忍了。
不都说要她想想自己吗,那就摊开来说说她自己呗。
“不就是为了那谁么,你也至于。”
周校洋一声嗤笑。
“瞧瞧你那点出息,为了一傻逼逃出国去四年,音讯全无。”
——而我竟也不在你的“可通讯名单”
里。
周校洋到底咽下了这句话。
夏悦有些不可置信地看他。
当年的事,她只告诉了闫山山、商郁和梁茶,还有一个后来大概是自己看出来苗头再由商郁确认的程非衡。
夏悦相信她肯主动告知的人绝不会说,于是到现在她还在奇怪余晓当年是怎么知道那件事的。
而现在周校洋又是怎么知道的?当年那些在现场的人都没瞧出来,他一事发时远在欧洲旅游的,又能清楚到哪去?瞧见夏悦诧异的眼神,周校洋不自在地调转开目光,“我承认,你后来的掩饰的确万无一失,但再怎么说你小时候也绝做不到那么完美。”
他也是被逼着不得不说实话了。
“六年级的时候文竹曾一语道破天机,那时可比他和余晓的消息传出还早,但后来不知为何,你们之间又淡的什么都没有了。
就算你后来再会掩饰,若是一开始就知道,有意的去找,还是有很多地方能看出来的。”
那时候文竹也完全是开玩笑而已、自己肯定都没认真,周校洋却……夏悦难得的呆了一会儿。
当年周校洋的心思,她还是知道的。
但尚是少年时,那时的周校洋可不像现在,以他当年那样随意对啥都无所谓的性子,竟会把文竹一句无心的话放在心上,一记那么多年。
“校洋。”
夏悦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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