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在医院呆了两周,见云夏伤情已稳,便匆匆返回家中。
临别时,云夏终于答应等到八月,就接她们母女来这边定居。
六月的时候云夏伤势痊愈,回了趟北京,参加了盈盈的毕业典礼。
看着父女二人抱着鲜花露出灿烂的笑容,秦清心中漾起前所未有的愉悦和宁静。
八月很快来临,翟音抱住盈盈哭的泣不成声,小姑娘一面替翟音擦泪,一面哭道:“阿姨,我会回来看您和齐爷爷的,您也可以带着爷爷找我玩儿去……”
秦清忍着泪水,拉翟音手道:“有什么事儿就打电话给我,不要憋在心里,只会苦了自己。”
翟音只是点头,抱住盈盈不肯放手。
盈盈哭了一路,直到坐上火车才昏昏睡去。
来到战区住所,虽然条件比着从前差了些,可秦清却很满意。
广袤的草原,深邃的蓝天,除了风声雨声虫鸣声,再也听不到任何人为的噪音。
因为战区太大,经过秦清家的校车还未能投入运行,所以在此之前,秦清每天都要开车接送盈盈上下学。
从秦清家到学校,有二十多公里的路程,途中会经过一片冷寂的荒原,听说这里曾经有野兽出没,是以经过这里的人都格外小心。
九月底的一天,云夏忽然接到毋柔的电话,她再次邀请云夏前往曼彻斯特观礼。
怕云夏不答应,毋柔还特地叫儿子和云夏通了话。
秦清知道这是他们父子二十多年来第一次通话,怕云夏碍着自己的面放不开,忙悄悄躲了出去。
云夏放了电话不见了秦清,便四处找她。
忽见她在窗外探出头来笑道:“干嘛?”
云夏笑道:“躲在那里做什么?”
秦清拍了拍手上的土,扁嘴道:“谁躲了?我就是想听听你们说的什么,结果你那俄语太标准了……基本没听懂。”
云夏笑了一会儿,收了笑容道:“你要不想去,我也不勉强。”
秦清笑道:“去,谁怕谁啊?”
说着走回屋内,洗了手,坐在沙发上道:“要是你从小把盈盈带走,长这么大,我肯定想她都想疯了……都是做父母的,心里明白这滋味儿……既然孩子都那么说了,就去吧。”
说着起身走去楼梯口。
云夏道:“又做什么去?”
秦清道:“你这老头儿,准备礼物啊,还得打包行李什么的,琐碎着呢。
你当跟你一样啊,拿脚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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