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放下手里的事情快步走过去拉着她的手问:“你怎么了?”
南初定定的看着他,努力回过神来后反手抓住他,手指用力,指甲将他的手腕掐的死死的:“你是北京的?”
陈墨谦没反应过来,南初声音提高问他:“是不是啊!”
“是啊,你怎么了,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陈墨谦将手腕从她指甲下解救出来反手楼抱住她。
“怎么了?阿初。”
南初不回,只瘫在他怀里直哭,他也没法子,只能抱着她陪她哭。
这一天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断断续续的,嗓子哭哑了才在他怀里睡着。
这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醒来的时候嗓子疼的说不出话,见状又忍不住哭。
陈墨谦拿着药上来:“怎么样?”
南初说不出话,只能摆手势给他。
“嗓子疼,说不了话?”
他试探着询问,得到确定答案后去衣帽间帮她拿衣服:“起来,我们去医院。”
一路上又怕她疼,开着车还要时刻关注着她的情况。
好不容易到了医院,将她安置在一楼位置上嘱咐她坐好不要动,自己又去排队挂号缴费去。
南初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眼泪又忍不住往下流,陈墨谦远远的看见也没办法,只能干着急,好不容易挂好号去到医生办公室。
“这是哭太狠的缘故,给你开点药,回去注意休息,多喝水,一周后如果还不能好转再来医院复查。”
医生下完结论又开了药单吩咐他们去拿药缴费。
回家路上,车内持续低压。
南初注意到情况又忍不住落泪,只是这回刚哭就被陈墨谦呵斥住。
“嗓子不想要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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