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米的距离,向情却觉得太过漫长。
爸爸和王渊带着几个面孔有些熟悉的人护在她们最外侧。
他们胳膊挽着胳膊,锁成了一座充满了安全感的人墙。
瘦高女记者老老实实站在人群里,被前后左右传来的推力带着向人墙挤。
就在这时,直播的镜头里,一个小个子的女记者,从高大的人墙夹缝里窜了出来。
——有人挤进去了!
她冲到向情附近,拍了几张照片,却只能拍到她的后脑勺。
她烦躁地看向身边路过的飞鸟工作人员,一个小孩子走的很慢,捂着耳朵的手竟长了七根手指,却只有两个指节。
她抬起相机对着孩子的上半身来了一个特写,拍完了却很不满意,觉得那个盖住脸的布碍事极了。
她冲上去,使劲拽了一下床单。
瘦高记者皱褶眉头:“这太过了,她拽床单干什么?”
孩子捂得很用力,被她这一拽瞬间歪向了一边,脱离了队伍,嘴里“啊——啊——啊——”
地无意识乱喊着。
向情听到身后的动静,回头正看到那个小个子不停地尝试拽或者掀起床单。
理智的弦霎时崩断。
她拉过一旁的黄柳替下自己的位置,两步走过去,一手按住孩子的肩膀,防止摔倒,接着抬脚就踹,把毫无防备的小个子女人,一脚蹬了几米远。
那女人被吓了一跳,顺势躺地上不起来了,嘴里直喊着:“打人了,打人了啊,我受伤了,帮我拨119——不,拨120,哎呦哎呦——”
周围的镜头立马探向踹人的向情和倒地不起的记者。
瘦高女记者看着身边的同事:“太过了,那个小矮子过分了!
明明是她拽受害者们遮脸的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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