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连尚功局的几个宫人都未杖毙,又怎会杀媛媛?”
贺缄问。
按说那几个宫人的“罪过”
比媛媛大多了。
馨宁哑口无言,原来贺缄若是想与她理论,只需两句话便能堵死她。
她强忍泪意,扬起下颌,摇摇欲坠道,“奕表哥只顾心疼汤宫人受了委屈,可有想过我?她一张嘴便能挑拨的太后娘娘疑心我装病,何其歹毒!
哥哥,我此生的依仗唯有太后,她这样岂不是逼我去死?”
“她不这样死的便是她,你不给她留余地,她又如何给你留余地?”
馨宁眼泪一簇而下,哭道,“原来奕表哥已经定了我的罪,我无话可说,是要我给汤宫人下跪吗?其实也不是跪不起,不管怎样,她的身份起码比我阿娘高贵!”
“馨宁!”
贺缄音量陡然拔高,“我不准你这样说自己的母亲。”
“我也不要你可怜!”
馨宁推开左右,哭着冲下阶梯,却因为动作过大,一脚踩空,若非贺缄及时出手,此番她定要跌的不成样子。
惊吓与羞恼之下,她反手抱着贺缄压抑痛哭。
贺缄僵硬的立在原地,两手下垂,渐渐握成拳。
此刻他依然念着小时候的情分,低声对她道,“馨宁,放开吧,让人看见了多不好。”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厢他正担心被人发现,那边就真有人发现了,好在发现的人是太嫔娘娘身边的香蕊。
因着香柳身体不适,她便替其奉太嫔之命前来问安,陈小满说殿下不在,那么这个时辰多半是在沐晖亭,谁知还真是在沐晖亭!
却说贺缄心口一突,这香蕊平素与媛媛最是交好,无话不说!
馨宁的反应也还算快,慌忙后退,任由宫人围着整理一番,垂眸匆匆而去。
撞见这一幕的香蕊心中亦是七上八下,进退两难。
直到陈三有喊她上前答话。
她战战兢兢的用眼角瞄了下,三殿下正偏着头看她,眼底迸射出一抹阴沉,似透骨的冷霜,令人不寒而栗。
“你,最好管住自己的嘴。”
贺缄低声道。
那日香蕊狼狈的逃回寿安宫,忍了半天,果然是没敢告诉汤媛。
俗话说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三月十七,刘小回满头大汗入内廷找到汤媛,说陆掌司忽然晕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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违心贺缄只是想吓吓汤媛,让她安静一些,这个方法似乎很奏效,她果然变得硬邦邦,一动也不敢动。
“现在可以听我说话吗?”
他一手环住她腰窝,一手掌住她后脑勺。
汤媛点点头,下意识的挣开他,后退两步,粉红的香腮微微发白。
这么做似乎有些不妥,来得急了点。
贺缄暗自思忖,面上不显,仿佛刚才亲她的人不是他,比失忆还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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