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深刻而美妙的肯定使他展颜笑了,他真是个盲目愚蠢的笨蛋,不了解自己也不了解艾莉。
他轻轻地将马放回枕头上。
他小心地爬下楼梯,莎拉站在桌边等待,面带微笑。
“你知道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
他惊奇的问。
“我从来没想到会爱上海伦以外的女人……遑论是雷家的人。
我猜艾莉也没想到她会不顾历史与理性的阻力去爱。”
莎拉微笑地走过来,捏住他的双手,亲吻他的脸颊,他深深吸进她的香味,心底充满一股无法衡量的安慰和释然。
“我稍后再来,夫人。”
门关上后,莎拉拿起桌上的手链,那是在她将孩子送到他伯伯那里之前,有时间给他的唯一的东西。
雷文斯伯爵拿刀压着她的肚子,只给她一点点时间,就把她押走了。
幸好她已经安排把孩子送到杰佛那里,附带包了手链……表达感激的小东西……求他照顾欧文的儿子。
不知怎的,手链从杰佛手里传到雷文斯手中,链子上还沾着暗红色的血迹以及两个家族之间的恩怨。
许多年前这些回忆而痛哭,但是她的眼泪早就流干了,经验使她明白泪水无济于事,全然无法改变现实——她得照顾瞎眼的女儿和维持生计,多年来只有一个使命驱策她好好的活下去。
母亲的苦难和屈辱不能影响到她的儿子,更不能让孩子知道母亲是个破碎、受到重创的女性。
所以她必须彻底的消失,连杰佛都找不到她,她真的做到了。
屋外的声音打断她的沉思,艾莉朝气蓬勃的跳进来,珍妮则徐徐跟在后面。
“亚德说所有的宾客都离开了,莎拉,芮夫显然终止所有的庆祝活动,赶他们离开——芮夫这样做不是太令人难以相信?”
她将斗篷挂在钩子上。
“可是你的丈夫和他的朋友还在那里。”
珍妮插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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