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
他关闭了网页。
隔了一周没补C型抑制剂,这几天白天他明显失去了一大半想睡觉的欲望。
但江淮宁愿他这两天都在睡觉。
白天睡觉,好歹算有事做,比无所事事地坐在这里……回想星期天的事强多了。
薄渐坐在他后桌,哪怕江淮清楚薄渐没有在看他,只是单单想到薄渐坐在他身后的这件事就让他坐不住,如芒在背。
他浑身不舒服。
听见薄渐写字,翻动纸页的声音他会想到薄渐的手指,会想到那双手,搂住他的腰,下巴颏儿放在他肩窝,发哑地问:“江淮,给我一点信息素好么?”
“……就一点。
一点点。”
薄渐说。
薄渐又说:“我难受……帮帮我。”
薄渐还说:“我都把我的信息素给你了,你也给我一点点好么?”
标记期的情热,依赖性,想要亲密拥抱的想法几乎到了浪潮顶。
薄渐的信息素把江淮整个人都拢起来了。
标记期几乎把江淮的信息素敏感度推到了最大边阈。
但这不是校医务室,这是薄渐的卧室。
即使做再过分的事都不会有人知道,也不用担心别人发现。
江淮猛然挣开了薄渐:“滚。”
这种时候,只有打一顿能让两个人都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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