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便听到刘四妈又问道:“国公府与冯歌儿长相相似的那名女子查的如何?”
秋月白收敛心神,道:“月白十分肯定她绝不是冯歌儿。”
“为何?”
虽然已经向首辅大人拍胸脯保证冯歌儿确实已气绝身亡,然而出现个眉眼如此相似的人时,刘四妈却是不得不多留一份心眼。
秋月白将今日到国公府所见所闻一一说来,道:“冯歌儿的绣艺丝毫不亚于宫中的嬷嬷,可是今日不过一个最简单的花样,她竟然能够绣到十指皆伤,更何况她的针脚与冯歌儿南辕北辙,而且瞧那绣活也是绣了好几天的功夫,她不可能几天前就知道我会去找她故意布这样的局。”
“如此说来真的只是相似而已。”
“世间千万人,有相似的倒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两人又闲聊了些其它,等秋月白收拾打扮好,刘四妈从袖中拿出一样东西,压低声音:“这是合欢散,虽然霍将军与你是夜夜欢好,不过以防万一,还是再用点东西更稳妥些。”
瞬间,秋月白面色古怪:“四妈妈怎知我与将军……夜夜欢好?”
“岂止是我知,你院子里谁听不到你与霍将军的欢好之声。”
刘四妈以为她是害羞,笑得团扇直摇,“想来将军常年征战身子气力就是要比寻常男子精壮许多。”
说完,又是一阵颤笑。
秋月白却是全身发冷。
她,她手臂上的守宫砂明明还在……*另一边。
“将军,属下已按您的吩咐布置好一切。”
成瑄表情肃穆,禀告进展。
霍景元翻看着手上的竹简,神色淡淡:“这几日你跟着乔姑娘,务必查清她方才说的绣荷包男子是何身份。”
“想来只是哪家王孙公子哥垂涎姑娘容貌生出龌龊。”
成瑄并无多想地说出口,“属下会命人暗中保护乔姑娘,定不会让她出任何差池。”
作为霍景元手下。
“莫不是……秋月白姑娘?”
“倒是聪明了。”
霍景元笑,“张乾乃京兆尹张松之子,驻守苦寒地近十年,此次想来是秦绍仪有意想要拉拢他父子两人才将张乾调回京,只是秦绍仪太低估了这两父子。”
“将军这是何意?”
霍景元放下竹简:“我曾随在舅舅身边与张松打过交道,此人为官清廉刚正不阿从不参与任何的党派之争,其子性子也随了他,这样的人,就算施了天大恩情于他们,在公道是非面前他们也不会折半点腰。
秦绍仪虽善于笼络人心,然而一旦人不为他所用,他也必是要除之而后快,此番到真是一石二鸟的好计策。”
只是事情可以谋划,而人心却无法左右。
“属下听闻昨日刑部直接从京兆府将何公子带走,两边还在牢房起了冲突,张大人在冲突中受了重伤如今尚在昏迷,如今想来秦老贼已是部署好了才敢将人明目张胆的带走。”
这两封信一旦交到圣上手中必然是要掀起惊涛骇浪,成瑄心中悚然,“将军,今夜之行只怕凶险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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