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摩挲着自己肩上暖和的大衣,莫名之间笑了笑,随后爬上床,就着那件大衣,闭上了眼睛,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笑意逐渐荡漾开来。
南度明白她对枪声敏感,即便只是一场小小作乱,也会亲口告诉她一声——安全了。
也许是这样,也许不是这样。
这一觉莫名地睡得很踏实,直接睡到了第二日晌午,到达北京还有一天一夜,她起身,在地上发现了那一件大衣,她下地将其捡起,拍了拍上面的灰尘,搭在臂间,走出了车厢。
车厢外面有士兵把守了一夜,她侧头便问,“南度呢?”
那位小哥看了她一眼,“上校在餐厅。”
她抬腿便走,等走到餐厅的时候,却发现不止他一个人在那里。
他背对着她,对面坐了一个年长的军人,眉宇之间看起来颇有些威严,有过一面之缘,知道那人是谁,她也不讲究。
她将衣服还给他,直接坐在他的身旁,要了一杯饮料,眼观鼻鼻观心地盯着那根吸管。
那位首长见状,倒是不动声色,看了看坐在自己对面那个清秀倔气的小姑娘,对着南度笑,许是常年训练士兵的原因,声音沉稳有力,却带着调侃,“咱们南上校,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跟班?”
说是跟班,其实也不假。
缅甸那一战后,她便一直跟着南度,他走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她的故乡在云南瑞丽,却最后说是跟着他去北京,而南度最后竟然也愿意带着她来北京。
这些大大小小的军官们都看在眼里,却基于平日里的军规法度一个个地都是看在眼里憋在心口里,私底下里都指着她说“这是咱上校的跟班”
,可面上却谁也不敢开南度的玩笑。
首长今日非得要来拆穿,明摆着是想让她回避。
她笑了笑,“我哪里是谁的跟班了?南上校心肠好肯收留我,我那是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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