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裕秋也是第一次真切的听说这件事,以前都是刻意的回避,不想知道自己是怎么成为一个弃儿的,也不想从别人嘴里听见那些带着指责意味的话语。
原来,回避的背后是这样的实情。
有人不想让他探究其中的真相,所以,有意的放纵,宫中所有隐形的声音都是冲着他而来,也是为了掩盖真相。
利用赫连裕秋的年纪和愧疚心,来阻止他,接近真相。
“舅舅说的没错,这个位子,我不坐,只能死。”
赫连裕秋的眼神晦暗,没有人看透他在想什么。
庄北元不在乎他在想什么,他知道赫连裕秋一旦被说服,就不会再更改。
安日清不安的拍拍赫连裕秋的手臂,他的关心不用说出口,赫连裕秋已经感受到了。
“既然舅舅已经和我是一条船上的人了,现在可以说说,当年的毒了吧?”
赫连裕秋话锋一转,目光毫不避讳的看向庄北元。
庄北元此刻才明白,他真正的来意,可是没关系,既然自己的目的达到了,给他一点甜头又何妨呢?
“想必你们心中已经有答案了,只是没有证据?宫中,太子身边的刘公公,他应该知道的比我更多。”
庄北元直接就告诉了他们。
赫连裕秋几乎是立刻起身,道:“多谢舅舅。”
两人出了庄北元的府门,一路走出去半条街,赫连裕秋才道:“既然要争,你在我身边才更有可能接触更多的信息。
而且,现在不是你连累我,而是我连累你了。”
安日清知道他只是安慰自己,道:“回去见到安平,看他怎么说。”
赫连裕秋有一瞬间的杀意,是对着晏安平,以前的安日清没有牵挂也没有软肋,可现在的安日清有了牵挂和软肋,却偏偏不是自己。
两人还没有回到王府,在茶楼碰见了顾怀宁和晏安平,四人找了一个僻静的雅间,坐下后,徐谦特地送来挑好的新茶。
安日清和晏安平说了赫连裕秋的要求,晏安平冷静的想想,觉得赫连裕秋没有说错,只是一想到赫连裕秋的前科,晏安平又有些不开心。
“哥哥,这个人,真的可以相信吗?”
晏安平凑在安日清的身边小声嘀咕。
安日清不知道,他对于赫连裕秋的感情很复杂,复杂到不想深究,得过且过。
晏安平一看他为难的样子就知道不必再问,他道:“咱们都在玉京,有什么事你就回来,或者给我传信。”
安日清点点头。
顾怀宁听说他们去了庄北元的家,自然也能猜到是为什么。
赫连裕秋此时在朝中呼声最高,庄北元再有点什么心思,也是该显露出来了。
赫连裕秋没有掩饰,道:“舅舅希望我可以和老二、老三争一争。”
顾怀宁挑眉,没有想到赫连裕秋这么坦白,只是道:“四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赫连裕秋知道顾怀宁是聪明人,没必要再绕圈子,他道:“我需要人,你也许是个好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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