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又怎样?
闭了闭眼,浑身的气力用尽了一般,疼痛叫嚣而来。
想推开她,落荒而逃,却又没能使得上劲。
手无力的垂着,抑着喉咙的不适微微的颤抖。
安歌把头埋在他怀里,轻轻地说:“秋月白,我安歌不傻,我看得明白的。”
又过了一会,安歌才松开他,强拖着他到塌上去,拿枕头让他靠着。
自己去收拾地上的碎片,忙忙碌碌的一阵,才又返回到塌前,拉了张椅子坐下。
缓缓开口说道:“我月落一族生来就是为了守护云水,夹在国家间谁也不依靠。
可,月落终究不过部落,没有兵器也没有财力,有的只是月神的愤怒。”
秋月白闻言,强打着精神看她,等着她往下说。
安歌吞吞口水,继续说:“你知道?那不是瘟疫,是中了‘月怒’的毒,不过倒也和瘟疫不差,是种会传染的毒。”
皱了皱眉,思索了一会,又说“只是这毒早已被消毁,没想到竟还在为祸人间。”
秋月白轻轻咳了几声,有些沙哑地说:“总会有解决的法子,你莫担心。”
安歌摇了摇头,向来单纯的眼底,多了几分的危险,姐夫不应该想让云水染血的,谁也不能伤害她的族人。
神情坚定地说:“我不知道姐夫想做什么?只是他不该拿我族人做利剑。”
复又笑了笑,“况且是我族人犯下的错,也该是我去弥补。”
秋月白抓住她的袖子,静静地看着她,问:“你想做什么?”
安歌反过来握住他的手,笑着说:“我不过是想回家拿些东西。”
“我与你一同去。”
秋月白含笑看她。
“我才不要呢,你又不会游又不会武!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