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没有经历过失恋,但是她觉得分手不可怕,可怕的是心里仍有牵挂。
先看看吧,她还没想好。
她叹一口气,下个周末,也许她该回一趟家,何艳固定每个周末都要打一次电话给她,问问她的情况,什么时候有空回家。
她几乎总是这样回答:“挺好的……工作很顺利……最近很忙,加班很多,周末跑不动了……身体没有问题,就是缺觉,所以周末要补眠……”
像小学生背书似的。
这个星期,夏至在星期四就主动打了电话给何艳。
知道她会在周五赶夜班车回来,何艳叮嘱着“路上小心”
,干巴巴的语气听不出激动,然而当夏至在晚上九点多踏进家门时,她闻到了餐桌上飘来的老火汤的甜香。
还在车上时,夏至就收到了何艳两次来电,问她到家的大概时间:“你爸过去接一下你吧。”
夏至才不要夏健锋来接呢,明明车站到家不到十分钟车程,她打个摩的一会儿就到了。
“没吃饭过来吃。”
何艳从厨房走出,在汤煲旁放下了手里的面。
夏至应了句好:“我先放东西。”
她把背包带过玄关,看到夏健锋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茶几上照例是一缸浓茶。
“爸。”
夏至叫了他一声,他眯着眼看电视,点了点头,却没有转头看她。
还是这样啊,对她爱理不理的,哪怕半年来这是她年假(求收!
)夏至终究是在家里呆不下去,星期六,她约了几个高中的同学出来喝了下午茶,星期天在家睡了一上午,下午就早早收拾好行囊回了楠洲。
没有潘锐的日子没有她想象中那么难过。
她上班,她步履匆匆,她把每项工作任务压缩在一个紧迫的时间内,要求自己必须完成,时刻保持着脑袋的高速运转。
不停下来,就没有时间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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