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话出,英辉才知他到了,又想起那所谓的测算结果,自是三分惊讶,七分尴尬,便挣着起身问,“赵景,你怎么来了?”
赵景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英辉,你从来不听我讲话,你偏要在吕津平那棵歪脖树上吊死自己,才罢休?”
“赵景,你又何尝不是如此?”
英辉将话摊开来讲,“赵景,你总说爱我,是不是因为天媒?”
赵景脸上的表情告诉英辉,她说对了。
“为什么?”
赵景并没有回答,他激动之下去拉英辉的手,“既然你知道天媒,那你自然也就知道了天媒的测算结果,你对这一结果,有何看法?”
“放开!”
英辉使劲挣脱,让赵景自重,“我对你没有丝毫感觉;知道天媒的测算结果后,我只觉得那是胡说八道。”
“你骗我,不可能,”
赵景不相信,他紧抓英辉的臂,“咱俩是最合适的,我和你的生活环境一样,观念一致,我能理解你,吕津平不能。
他是商人,他们商人认为应酬中的逢场作戏是必要,但在我们的环境、认知中,并非如此。
确有些人欲以此达不轨目的,但这是要被我们唾弃的。
他们却不然,将乱搞男女关系冠之以逢场作戏,使其正当化,并已在此间玩转而为荣,他不能理解你,但我可以。
你与他离婚,离婚后咱们两个人结婚,结婚后咱们一定可以幸福。”
“不是这样算,”
英辉使大力想要挣开却挣不开,“我和吕津平如何,是我们俩的事。
即便我们两个人离婚,也是因为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出现了裂痕,而不是因为你。
我离婚后,也绝不会与你结婚,你要搞清楚这些。”
“我搞不清楚,”
赵景眼睛血红,举止疯狂,“你跟我走,你必须跟我走,我们俩个是天生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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