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馆老板:“不应该吧。
这都一天没吃饭了,难道他们不饿的吗?总不能还在睡觉吧?这身体得多虚啊?!”
“还有那个希腊中年男人,也一天没见下楼过。
奇了怪了。”
旅馆老板又突然想起那个被忽略的希腊人,桑荒翏斯。
“也许他自己带了食物吧。”
披啦对这个希腊人没什么印象也没在意过,他也就随意猜测下,敷衍地回应了旅馆老板。
两人说话的时候,一个人从楼上慢慢地下来了。
正是桑荒翏斯。
和披啦猜测的不同,桑荒翏斯并没有带任何食物。
他下楼就是找旅馆老板点餐吃饭的。
桑荒翏斯其实是刚睡醒。
昨晚他睡得很好,这是他从出院以后睡得质量最好的觉了。
那些一直在梦中困扰着他,令他头疼欲裂,却又听不懂记不住的呓语没有出现。
这对他来说是一件好事。
所以桑荒翏斯一觉醒来,心情稍有好转,连日来心中那种不明不白的郁结和不详之感貌似都一扫而光了。
“老板,你这能点餐吗?”
桑荒翏斯来到前台向旅馆老板问询。
“有的,这是菜单。
您看看。”
旅馆老板递给桑荒翏斯一张菜单。
桑荒翏斯接过菜单,看了看,然后点了一份五分熟煎牛排和一瓶红酒。
然后付了钱就往餐厅去了。
这个小汽车旅馆是凯斯特家族产业,旅馆内的日常工作都是凯斯特一家人在操持。
所以效率都很高,很快一大块香喷喷的五分熟香煎牛排就上盘了。
澳大利亚人作牛排工序很简单。
就是一块黄油在平底锅化开,然后直接放上超市里最家常的牛排煎,牛排两面煎一小会儿撒上少许盐巴,就可以出锅了。
讲究点的会在煎牛排的时候洒上些许红酒。
看着一盘香喷喷的黄油香煎牛排,牛排周边还溢出诱人的血红蛋白汁液,再搭配上一瓶红酒。
披啦也学会了,并且点了一份一样的晚餐。
偌大的旅馆餐厅内只有桑荒翏斯和披啦两人在吃晚餐。
两人分两桌,各自用餐。
披啦总是不经意地观察桑荒翏斯。
他总觉得这人很怪,但哪里怪也说不上来。
“我滴个乖乖,这是多久没吃饭了?”
披啦看着桑荒翏斯的吃相,连他都直呼羊驼。
“这么大块牛排都不带嚼的吗?这是直接吞了?饿死鬼投胎吗?”
晚上也在美味晚餐的享受中过去。
可是直到晚上打烊关门时刻,那对法国情侣也没有出现!
雨停了,风没歇着。
听着外面嗖嗖的大风声,披啦躺在旅馆房间的床上。
他并没有睡着,可能是因为今天起床晚了,也可能是因为他在想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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