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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要多事,我就是看不过这些狗男人欺负女人,我就是要踩死他们。
为天下被辜负,被欺负的女人讨个公道。
我要叫那些忘恩负义,无情无义的负心汉,一个个不得好死,受到报应。
也叫天下无耻男人,负心汉子知道一个道理,女人不是那么好欺负!”
白玉堂神情一滞,一双黑眸锁着祈奕,冰冰凉凉,含了薄怒:“你还是忘不了范桐么?”
这话让祈奕大倒胃口,顿时恼了,将馒头狠狠一丢,冷声嗤笑:“我当然忘不了他!
他害得我白家家破人亡,断子绝孙,这样仇恨,刻骨铭心,只要这口气不断,我就时时刻刻牢记,哪怕千难万险,也要将之诛灭。”
白玉堂闻言,顿时化怒作喜击掌赞叹:“说得好,有志气。”
忽悠皱眉,支着胳膊,摸着鼻尖黑眸有浓浓促狭:“只是,义妹呀,你倒底有多少成算,不会我们忙碌半天,根本就没有杀手……”
祈奕一声冷笑:“哼,那就算我小人之心。
只是男人从来孽根性,妻子如衣服,想换就换,是谓旧人血泪不如水。
陈世美为了荣华富贵,连爹娘牌位都摔出门外,祖宗都不认了,如此丧德败行灭绝人伦,岂会在乎骨肉之情?又岂会留下秦香莲这个活人证,阻碍他升官发财飞黄腾达?所以,我算定他必定会杀妻灭子,永绝后患。”
听了这话,白玉堂摸着鼻子干笑:“咳咳,嗨,那个义妹啊……”
祈奕回神,警觉自己太过激动,口不择言,骂陈世美把所有男人都骂尽了,看着白玉堂讪讪一笑:“义兄别多心啊,我骂得范桐陈世美,我知道,义兄是好人。”
白玉堂摸摸鼻子挑眉一笑:“废话,我当然好人。”
祈奕一笑,正要恭维他几句,替他顺顺毛。
他却肃正了脸色一抱拳,一本正经询问祈奕:“说吧,白女侠,接下来想怎么做?”
祈奕高兴之余为了难:“我原本准备缀在他们身后,就近护卫,不想却惹得她母子惶恐不安。
若是既能保证她母子不丢命,又不让他们发觉就好了。”
白玉堂道:“这个简单,你既然确定他母子一定会被人追杀灭口,这种罪恶勾当,一般都在夜深人静之时,密林破庙之中。
前面十里处有一废弃关帝庙,如今天时不早,不如我们赶上前去,就在那里侯着他们母子。”
祈奕犹豫道:“倘若杀手半道就把他们谋了,岂非遗憾?”
白玉堂嗤声一笑:“月黑风高杀人夜,哪有人光天化日杀人越货的?听我的没错。
我们这样为他打算,她还死了,只能说明她命里该绝,与人无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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