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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道是为何?
却是秦香莲不仅没听祈奕之言把钢刀包裹起来,反是把韩琦一柄大刀,高高举在手里,战战兢兢站在路口,东瞄西望呢。
白玉堂挑眉一笑:“我教他的,遇见生人路过,就把大刀举一举,免得被人欺负了!”
祈奕知道白玉堂这是祈福秦香莲胆小怕事,拧不清,逗着她玩儿,不免笑道:“义兄,你太促狭了,她一个乡下女人,被丈夫遗弃,够可怜了,你骗他干嘛啊?“
白玉堂却将车马藏在山坳里,拉了祈奕隐身竹林树上,远远监视他母子三人。
祈奕不免疑惑:“义兄做什么?为何不将他们速速送去开封府,倒猫在这里做什么?”
白玉堂却悠悠哉闭目养神:“自有人送她去。”
白玉堂话音刚落,就见一白衣侠客,龙行虎步而来,但见此人身材高大,器宇轩昂,手握宝剑,步履如飞,不是御猫展昭是谁?
祈奕甚是讶异:“义兄怎会知道展大侠要打此经过?”
白玉堂神秘一笑:“我昨晚在客栈巡视一圈,发觉展昭跟我们一间客栈,堂堂朝廷命官,竟然步行办差,他这个四品官也做得够窝囊。”
说话间,白玉堂抬眼睨着展昭,又是一声嗤笑:“这个家伙几时转了性,也学五爷穿起白裳来了?”
祈奕瞅着白玉堂好笑,谁规定只许你穿白衣,不许人家展昭穿了。
看看路口,又有些担心:“似乎展昭不认识秦香莲呢?”
白玉堂怀抱宝剑,修长身躯懒散的靠着树干,黑发如瀑,衣袂翻飞,淡淡笑脸却比阳光还灿烂。
“她一个妇人,怀抱五尺钢刀,展昭自诩侠义,最是妇人之仁,婆婆妈妈,还能不追根究底呢,等着瞧吧。”
说话间,祈奕再抬头时,展昭已经跟秦香莲母子搭上了话,少顷,四人一起抄小路去了。
祈奕笑道:“这回秦香莲倒是聪明一回,这倒是个法子。”
白玉堂挑眉看祈奕,笑意盈盈眸中有着几分促狭,几分得意,也有几分玩味:“不错吧?我教她的!”
祈奕忍不住呵呵直乐,笑吟吟竖起大拇指:“你行!”
☆、侠展昭陌路施援手,苦湘莲拦轿见青天
回头却说展昭,他奉命办差,连日赶路,恰在开封府境内蔡县,天已擦黑,他观天时估摸赶不及关闭城门之前,便宿在蔡县。
也是他身在家门口,艺高人胆大,浑然不察自己踪迹落在白玉堂眼中。
一夜好睡不提。
却说展昭一夜好睡,清晨被鸟鸣惊醒,已经是满室明媚,跳跃而起,舒展筋骨,倍觉舒爽。
展昭不似白玉堂精益求精,挑剔嘴刁,吃馒头必有稀粥配小菜,吃鱼需要量尺寸,长了不吃,肉老了,嫩了不吃,不够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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