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早心想,肯定是练剑去了,这人还真是一天都不愿意歇。
她当然不好跟荷花说,我知道你们姑爷在哪。
只好叫两个花先服侍她洗脸上妆,收拾停当之后,见时间不早,自己一个人去了老夫人住的春萱堂。
待秦牧沐浴完毕回房时,新房里早已人去屋空。
匆忙赶去春萱堂,宋早和她娘已经说说笑笑地围坐在一起打起了双陆,她娘笑得一脸菊花开,见他来后,那菊花瞬间收起来:“你还知道来啊!”
好吧,他的确也有不对之处,秦牧沉默着,任老娘说了几句,以为这事便算过去了。
秦老夫人留宋早打了两盘双陆,见她悄悄按着后背揉了两回,便知定是她这儿子没有顾怜新妇,暗瞪他一眼,对宋早道:“你先回去吧,把家里人都认认。”
秦牧跟了宋早要往外走,被他娘叫住:“阿大,你留下来,帮我把那个大花瓶挪挪。”
秦牧不疑有他,停下来就要往墙角去,被他娘板着脸叫住:“阿大,来我问你,你是不是对新妇不满?”
这是从何说起?秦牧纳闷着:“没有,娘你多想了。”
新媳妇娶着,却把人一撇一早上,说没有事,秦老夫人当然不信,但秦牧坚称不认,也只好将信将疑地放了他,心道:儿子这个孤拐性子,难得儿媳妇不嫌弃,往后可要对她好一点,让她不能在这家里觉得受到了冷待。
于是,在秦牧毫无察觉的时候,他和他媳妇到他娘这里,情况就变成了——她娘亲亲热热地招呼着他媳妇:“早早啊,这个大盘柿饼是昨儿个庄子里送来的,可甜了,你多吃一点,”
瞟一眼他儿子:“你不是有公务的吗?还不快去做?”
秦牧:“……”
此其二。
在书房里奋战一上午,秦牧搁下笔,正预备挥剑两百下,赤霄幽幽看他:“将军,您该回房了吧?”
秦牧拒绝:“不了。”
伏案一上午,正需要活动一下。
他起身取剑,剑架上,空空如也。
只好回身问赤霄:“剑呢?”
赤霄仍是幽幽看他:“将军,别管剑了,您该回房了。”
又加一句:“您才新婚,让夫人独守空房不好。”
心里不确定:这样,算是完成兰花姑娘的交代了吧?嗯,得找个机会问问她。
秦牧板了脸:“剑给我拿来。”
娶了夫人,他就不能练剑了吗?万没有这个道理!
嗯,此其三。
赤霄谴责地看他,不情不愿地把手从身后伸了出来。
秦牧有心发脾气,但想起自己毕竟新婚,若传了出去,只怕不知情的人得编排新娘子了。
不过,想起新娘子,秦牧的浑身有些燥热,握着手中的剑,有些心猿意马:这剑嘛,一时不练,好像也没什么,赤霄难得说句话,听他的,还是回房吧。
回了房,宋早正对镜试新妆,她笑着回头问:“这个颜色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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