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里的男人看起来充满了书卷气,儒雅,笑容清浅,可靠的模样,一看就是个正经人。
又想起刚才小宴的归来站在酒店的高楼里,俯瞰着夜空下灯光如昼的城区。
眼眸里透着阴冷的男人,手死死握着红酒杯,一饮而尽了杯中的红酒。
随后想起了刚刚看见的新闻头条,终于心里的怒火像是终于抑制不住似得,高高举起了手臂,将手中的酒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玻璃杯与地面接触的瞬间,清脆的玻璃破碎声在空旷寂静的房间里,格外的清晰。
“该死的小偷!”
“想偷走我的东西!”
“你配吗!”
冷漠的话语里掩饰不住的妒意。
宽大的单人床上,笔记本电脑上的页面上赫然是宴鸣风与温庭钧的照片。
心里隐隐不安,明明他清楚的知道宴鸣风对他是有多么的迷恋,此刻的肖白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慌,他看出了图片里宴鸣风望向那个叫温庭钧的男人,目光似乎与看其他人不同了。
他从出国就一直暗暗关注着宴鸣风,他知道宴老夫人不同意他们在一起,干耗着也不是办法,刚好也被宴鸣风看的紧,无聊的很,拿着宴老夫人给的支票,顺从的跟着她指派的人,一句话不说的离开了。
但,宴鸣风果然像他想象中一样在乎他,他知道他被宴老夫人看得死死的不允许出国。
为了逼他回来,宴鸣风幼稚的让不同的人陪着他,但他的花边新闻却总是轻易传到他这里,很明显宴老夫人没能阻止他这种做法。
所以他虽然在国外,也一点也不担心他的人会被那些货色抢走,他很清楚宴鸣风多么洁癖,和他在一起,也是睡一张床,哪怕他主动,他也不肯动他,说什么等宴老夫人同意他们在一起,才能做那档子事。
可他怎么可能忍得住,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偶尔偷个腥,出了国更是玩的疯。
本以为他会在原地等着自己,现在,想起那些新闻图片,肖白表情冷凝。
拨通电话让人定了一张飞往国内的飞机票。
虽然他信任宴鸣风,但万一长相与他相似,那不长眼的货色硬是往宴鸣风身边凑呢,他可不能让人碰了他的人。
还想着玩够了再回去,反正宴老夫人见他的事宴鸣风是知道的,宴老夫人就算说了他拿了支票走人又怎么样,他完全可以说是被逼迫出国,好不容易在旁人的帮助下偷溜回来的。
他就不信他和宴鸣风之间的感情,比不过一个外人,宴鸣风就算不能违背宴老夫人的话,也不会辜负了他。
……“要中午了,走走走,一起吃顿便饭吧,师弟。”
江白修拍了拍温庭钧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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