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泛着极度的酸胀,却又有舒爽的快感从背脊上窜上来,沈令鸾晕晕乎乎的试图回想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推开乌衣的动作却在激烈的情事里变成了欲拒还迎,反而让呼吸急促的乌衣将他顶的更深。
等到彻底结束并平静下来时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了,沈令鸾还没有回过神来,怔怔的说。
“你说是因为误加了一味春夜香?”
乌衣在他面前不远处立着,身上还残留着餍足的满足感,让他的指尖都还颤抖着停不下来。
他垂着眼,说。
“是,春夜香是一味烈性药,但无需解药,只只是这几日欢好几次便可以解。”
沈令鸾闻言仓皇的看着他,紧张的声音里带了一丝无助的哭腔。
“可是怎么会这样啊,沉阑、沉阑知道了该怎么办”
他都已经决心要和沉阑好好待着了,所以不敢让沉阑知道自己和乌衣发生了这种事,怕沉阑会厌弃自己而离开。
可若是真的告诉沉阑自己误食了春夜香,他万一发觉乌衣已经帮自己解过一次了该怎么办?沈令鸾不知所措的咬着手指尖,一会儿怕沉阑会发现,一会儿又为和乌衣发生了这种事而感到羞耻。
看到他这般惶恐,乌衣沉默了片刻,然后低声说。
“我们可以不告诉他,只是这几日而已,很快很快就会过去的。”
晚上沉阑回来的时候沈令鸾立刻就扑了过去,沉阑连忙将搬着的木材放下,然后将沈令鸾抱起来亲了亲。
沈令鸾埋在他的颈窝不敢看他,闷声闷气道。
“你回来的好晚啊。”
沉阑摸了摸他的头,然后歉意的指了指地上的木材,意思是他今天去做这些事才晚回来的。
沈令鸾吸了吸鼻子,沉阑便听出来他偷偷哭了,脸上露出了一丝疑惑,又以为他是因为自己没陪他才生气的,便捧着他的脸温柔的吻了许久。
吻着吻着沈令鸾便又觉得后穴里酸酸痒痒的,不知是不是那春夜香又发作起来了,他都流出来了湿哒哒的液体。
于是他小声催促道。
“沉阑我们进屋吧,进去好不好?我好想你啊。”
沉阑听出来了他的意思,便抱着他走进了屋子里,手指刚捅进他的后穴摸到了潮湿的泥泞后,不由得抬头看了他一眼,笑了一下。
如今沈令鸾的身子有多敏感他当然很清楚,因此只是觉得沈令鸾情动了才会这般想要的,于是很快将自己的阳物插了进去。
沈令鸾紧紧搂着他的背脊被颠弄着,还好乌衣已经给他抹了药去掉那些痕迹,不然沉阑肯定会看出来的。
只是他今日真是想要的想疯了,竟然连沉阑和乌衣都分辨不出来就放荡的扑了上去,最后做出了这种错事实在是不该。
沈令鸾一半羞愧,一半被弄的哭了出来,沉阑粗糙的指腹轻柔的擦着他的脸颊,然后舔去了他的眼泪。
屋子还没有建好,因而沉阑乌衣说春夜香的发作次数会越来越少,而沈令鸾的确感受到每日自己想要的次数在变少。
他暗暗期盼着春夜香能快点解完,这样他和乌衣发生过的事就会悄无声息的隐瞒过去,再也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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