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责罚???“元大公子也起晚了吗……
回房间时婧娴已经帮忙铺好了被褥,李诏脱了鞋子和深衣,擦了擦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等到婧娴出现,李诏出声唤住了她道,“姑母面色不佳,席间出去了一趟,可是要紧?”
“她没让我走近,想是现下无大碍。
”
李诏将布巾挂了起来,同婧娴说:“明日管医丞又要来府上了,该让他去看一看么?”
婧娴面上露出一些犹疑:“还是看二娘子的意思罢。
”
李诏看在眼里,心中暗暗掂量,蹙着眉发问:“管医丞于李府来说,是信得过的人吗?”
婧娴点灯的手一滞:“姑娘多心了,不通医术,不好成医。
问诊的事情本该由医官来操心。
说什么信得过,信不过呢?”
烛火之下,将人的眸子照得透亮,婧娴避开了李诏炯炯的目光,只听到她又问:“管医丞于赵家来说,是信得过的人吗?”
说完李诏又感到这个问题问婧姨本就毫无意义,不论姑母是否在孕期,宫里态度总是难以预计,更难论是哪个赵,他们各自作了如何的准备?
李诏为了圆场,道:“这秋冬之交,就是委实容易染上毛病。
看来棉妹妹她们不会呆久,就要回去了。
”
“回去也好。
”婧娴说不出那句话来,也无法敲定那个未认的事实,只是为了劝说自己一般,也不知是谁给谁听道,“回去好。
”
*
李诏自然没有经验可循,只可从婧娴的话中听出端倪。
第二日管中弦来府上,李诏小心问候李画棋是否需要看一看病症,被简单地回绝:“多谢诏诏关心,水土不服罢了。
”
说来也奇怪,这分明是生在临安长在临安的李家二娘子,只因去了南方几年,回到家乡竟起了水土不服的症状。
管中弦不肯因此而对症下药,只因病人不愿看医,他无法对病症了解得真切,用他的话来说:“怎可胡乱开药,拿捏他人性命?”
李诏被说得自讨没趣一般,奄奄地回到了屋里,尔后又与管中弦反复确认了三遍:
“明日当真可去学堂了?管医丞不诓骗我?那马球我也可去打了?”
“这几日还是要频繁来看看,活动无妨,然不可剧烈。
”
管中弦方离开,夏茗便提着点心登门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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