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朝我做鬼脸,手指搔脸皮取笑我。
“太好了,今天人都齐了,正好痛饮一场。”
丹琛兴致很高,一手拉我,一手作揖,请师傅进屋去喝酒。
五十年的杏花村汾酒,那香气就跟蛇一样,呲溜呲溜自己能往人鼻孔里钻进去。
直通七窍,四肢百骸都不放过。
那酒入口甜,不上头。
喝糖水似的,一杯接一杯。
师傅最喜欢晒干的笋煮豆下酒,我喜欢小果脯,樱桃脯,冬瓜条。
丹琛就干喝。
一人二蛇,喝得是昏天黑地的。
干喝酒吃东西也没劲,于是师傅提议大家表演节目助兴。
他自告奋勇先来,玩一个龙吸水。
酒坛子搁五尺外,他站着蹲马步,一吸气。
那坛子里的酒就嗖一下飙出来,哗哗的往他嘴里流。
雕虫小技,亏得他千年道行就干这个。
我不甘示弱,吐纳出内丹,化成花种,掉进酒缸里。
以酒为水为土,哗哗的就发芽生叶,蹭蹭长出莲藕荷叶。
最后一朵含苞的荷花,施施然开放。
那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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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酒味。
师傅哈哈大笑,说着荷花也是喝足了酒,醉的。
果然,他一说完,那硕大的花朵醉的摇摇摆摆,摆摆摇摇。
害得我急忙跑过去扶住它的茎。
待到花瓣落下,结出莲蓬,采下来,剥出莲子。
一颗颗在白玉碗里,滴溜溜的转,好似活的珍珠汤圆。
甜蜜蜜,醉醺醺的香气。
一咬,那汁液都是甜甜的酒味。
我和师傅都表演过了,于是催促丹琛。
丹琛也喝的有点高了,红着脸不停摆手。
说是高人面前不敢卖弄。
我和师傅都臊他,想白看戏,占我们的便宜,没门。
两条蛇张牙舞爪,呲牙咧嘴,将他团团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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