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棣微微一笑:“是么?”
“这两日蜃做了三个□□,从那小子推断的发色上算……”
诡盯着常棣坐着的木椅旁边仍旧微微低垂着眼不说不动的人越说越得意:“一个做给鸩,扮成二长老的模样以防有人对那个大概已经被你们用过刑不便行动的二长老不利。
再一个做给受伤的二长老,好假扮成吃了下过迷药被迷昏的蜃,既用这个身份保护了二长老,又免得被人发现蜃不在。
最后一个……做给蜃自己,扮成鸩今日跟你一起出来好掩人耳目。”
常棣放下撑在木椅扶手上的右手,微微坐直了一点儿人,半边银色面具下露出的脸上仍旧看不出什么紧张情绪来:“倒是仔细。”
“也是你们太小看我了。”
诡脸上的笑越发带上恶意:“如何?教主……可认输?”
常棣没有回答诡的这个问题,却是开口轻声问道:“既染诡护法以为本座让鸩留守,为为何如此自信能够得手?”
“的确,鸩那个毒丫头的身手算不上数一数二,但用毒解毒实在厉害,更不用说她自己就是个毒人。
我这儿的人打得过她也大概防不住她的毒,不过……”
“不过?”
“哈哈!”
说到这儿诡更得意了:“教主不会忘了吧?血衣教内论用毒第一,还轮不到那个丫头。”
“难道……”
常棣尚未说话,诡身后站着的几人中有人反应过来下意识开口:“太上长老……”
“太上长老?鸩护法的师父……”
“可是……太上长老不是早就退隐在后山不问教中事务了?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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