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筝还是不说话,是啊,这个时候要她说什么?她……她也根本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弘历却是逼着她说话。
宁筝这才道:“臣妾……您要臣妾说什么?”
弘历低声道:“皇后觉得舒服吗?”
这话要她怎么说?
宁筝被他逼的没办法,这才低声说两个字——舒服。
弘历这才满意。
到了第二日,宁筝依旧是被折腾的下不了床,甚至比前一次更是酸涩,只觉得浑身上下像是被车碾过似的,哪哪儿都是酸的,哪哪儿都是疼的。
银珠这一次得到了教训,一大早得了弘历的吩咐,就去慈宁宫与皇太后告了假,皇太后那边虽不悦,可到底没有说些什么。
等到了银朱回来的时候,宁筝还是没有起身,银朱以为她出了什么事儿,撩开帐幔一看,却见着自家娘娘颈脖间满是红痕,倒是有些触目惊心。
宁筝也不知道弘历会这般,只扶着银朱的手起来,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却是狠狠咒骂了弘历几句——这人简直太不知道检点了,这宫里头又不只有她一个女人!
银朱看到这儿却不知道该喜还是忧。
宁筝只道:“今日这事儿不要对任何人说起,只有你和白蔹两个人知道就可以了。
”
毕竟这长春宫里头有奸细!
银朱点点头,犹豫片刻只道:“娘娘得爱惜自己的身子才是,太后娘娘那边听闻娘娘病了,一句话都没有,倒是和敬公主还问了奴婢几句,说是要来看娘娘,奴婢只与和敬公主说您刚用了药,要歇着,所以和敬公主这才没有过来”
她刚才进门的时候甚至端着一碗药,为的就是能装的像一点。
宁筝点点头,只觉得银朱这丫头如此聪明,还真是一点就通,同时她很欣慰。
她并不远怀疑任何一个人,更不愿意怀疑银朱和白蔹,可皇太后那边知道了太多的辛秘,这是贴身宫女裁知道的,除了白蔹和银朱,怕是别人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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