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发现阮宛还是被强迫的之后,他就不可能让这个血仆见到明早的太阳了。
宗澄的血核在他的特意控制之下,已经裂成了一颗蜘蛛网状的模样,只有最中心处还吊着一点气息。
血仆的眼睛骤然睁大,脸色变得灰白,却尚且死不了。
容越将他提起来,随意开了一间门丢了进去,里面的吸血鬼已经趋近疯狂,正享受着这场鲜血与欲海的盛宴,任何不同的血味儿都能让他们重新燃起新的兴致。
宗澄既然能被阮宛选中成为他的专属血仆,鲜血的味道自然是不差的,进去之后惨叫一声,便被拖上了大床,再也无法发出一个完整的音节了。
不知道他能撑几个小时,但那颗血核是决计撑不到早晨的。
容越面无表情地关门转身,快步走到软塌边,将阮宛轻柔地抱起来,往五楼走去。
怀里的吸血鬼太软太脆弱了,似乎只要稍微离开一步,他就会被别人轻易弄得粉碎,他的眼泪是求饶的信号,却也是那些冰冷残忍的吸血鬼眼里最美妙的催情剂。
容越一点都不怀疑,如果阮宛不是有着这个纯血公爵的身份,一定老早就被那些血腥的家伙给撕碎分食了。
纵然他还完好地缩在他怀里,容越也觉得这小甜人儿能活到现在真是个奇迹。
他叹了口气:“怎么连你的血仆都能欺负你啊?我师父真是你杀的吗?怕是连杀人的胆子都没有吧?”
即使神志已经不清醒了,但阮宛还是谨记着“完成任务”
这一项最终使命,迷迷糊糊地开口呢喃:“就是我……我亲手,杀的……”
容越:“……”
他很快把人抱到五楼房间里,在房门外设下屏障之后再锁好门,刚刚就察觉到阮宛的情况有些不对劲,可能是吃了些什么不该吃的东西,放到床上之后也攥着他的外袍不肯出来。
事实上,这是阮宛在喝过容越的血之后,身体便对容越的味道产生了依赖和信任,但他自己并不知道这一点,只懵懵懂懂地扯着衣服,让这股气息能包裹住自己,离开得不那么快。
可外袍还是被容越扯开了,但对方很快又俯身下来,指腹不轻不重地摩擦着他的唇瓣,嗓音极尽诱惑:“小软想要我的血吗?”
作者有话说:
捉虫的时候最后那句“小软想要我的血吗”
本来应该要打成“小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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