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同学。”
翁达晞语波平静道。
他俩确实是同学,昨晚就是为了送这个醉鬼回家,才导致他缺觉缺眠,回头还招上了警察。
江洵知道他没骗人,他在刑侦口干了十来年,妖魔鬼怪审过不少,对他这种超级淡定的罪犯很有经验。
披着人皮的恶魔,一般都长这种斯文败类样。
他把一切都看穿了,放松道:“承认吧,我知道是你奸杀了她。”
他朝前倾了倾,故意激将他:“男子汉大丈夫,敢做还不敢当吗?”
翁达晞并没有被他激将到,他肩背挺的很直,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位刑侦队队长,觉得很有趣。
拿几张照片就断言他是凶手,审问没个逻辑,办案光靠臆想,他算是领教到了刑警大队的“办案风格”
了。
“敢不敢和做没做是两回事,在证据不充分的情况下,我们不能凭主观猜测去断定一个人的行为。”
翁达晞条例分析的说。
江洵被他这番语论感染了,望着他超脱六界的态度,道:“小区监控拍的清清楚楚,当晚只有你进出了死者的家,案发现场也只有你一个人的指纹足迹。
说你不是凶手,谁信?”
“人的自主意识往往会被主观意识所操控,现在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会觉得我是在试图遮掩犯罪,这只会影响你对我的误判。”
翁达晞试图让他相信自己。
面对警方的询问,他表现的不卑不亢。
说话的深度也颇具内涵,有理有据,有头有尾。
江洵愣了愣。
“你说你不是在遮掩犯罪,那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没有杀她?”
翁达晞坐的八方不动,说:“作案动机。”
所有的犯罪都存在发生的动机,他杀朱晓奈的动机又会是什么呢?正在江洵要继续的时候,审讯室的门被人敲了三下,随后传来一个略带年纪的男声:“江洵,你出来一下。”
刘局?江洵已经听出来了。
他带着疑惑去开了门,门外正是局长刘红明。
刘洪明五十多岁,天天喝枸杞菊花茶,生吞黑芝麻,头上的黑发赛过当下的小鲜肉,一点都没有当代年轻人秃头的恐慌。
他保养的得当的脸此刻浸满忧愁,看着江洵一言难尽道:“你快把审讯室关着的那位放了,立刻马上。”
局里人都不知道,江洵是他亲外甥,从北边调过来在他手底下历练的。
江洵一听,不干了:“放了?他可是嫌犯,你老糊涂了吗舅?”
“个死孩子,叫局长。”
刘局掐他胳膊,一幅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他不可能是犯人,你抓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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