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了心头血的顾西楼,体内血液流速变慢,天气稍微传达些冷意,他就冻的直打哆嗦,每一次呼吸都会从心脏传来难以散去的刺痛,顾西楼默默忍耐隐藏,竟无一人察觉,也自然无一人垂怜靳同仪办事一向利索,上午把心头血送出去下午慎独司就来了一个新人,说是伺候皇后娘娘打碎了一只酒盏,这人看似老实,其实肚子里藏了无数小心思,顾西楼是出慎独司扁担横放在水缸上,顾西楼坐在扁担上,两只调皮的脚丫晃晃悠悠,长过脚踝的儒裾遮住灰扑扑的鞋面,他看着眼前这几口被自己挑的满满的水缸,觉着胜利在望果然,晨光熹微之时,日出东方之期,慎独司起了一场大乱惯常欺负新人的几位大哥聚集成团行至了木三跟前,看他磨磨蹭蹭一早上挑了小半缸的架势,便推测出这位新人没力气,比顾西楼更好欺负,领头的叉着腰耀武扬威的行至木三跟前故意的推了他一把挑事,“小子,你这一上午就挑了半缸,耽误了宫中贵人们用水怎么办?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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