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栖迟是要去北京的。
不对,他还有额外加分,手握这样一个分数完全可以选择更好的地方啊。
“嗯,他通知书上午到的,你林阿姨可算踏实了。”
陈妈碎碎念,“多奇怪,一个学校一个地点还分着送,我当时琢磨啊人家都到了你没有,肯定没戏了,这要真家门口念还得伺候你四年……”
“妈,”
欢尔打断,“你早就知道他跟我念同一所?”
“知道啊。”
陈妈不以为意。
“你怎么没说?”
“我有什么可说的,你们都商量好了。”
陈妈语音带笑,而后急急挂断,“我有电话进来,你自己告诉你爸啊。”
商量好,完全没这回事。
一定是景栖迟这样告诉她们,而她自以为他要去北京所以一直未曾过问。
欢尔想了整整一个下午。
有个念头如种子落到心里,生根发芽最终成藤蔓绕的她又痒又燥不得安宁。
到晚上忍不住给景栖迟打去电话,对方接起她却又语塞,沉默让藤蔓更加疯狂,缠得整颗心缩紧,缩到没了退路。
“学校的事?”
景栖迟主动问。
“嗯。”
“阿姨说的?”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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