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柔,不能睡……会很麻烦,你就听我的。”
为了让他放心,我抬起了头。
我看向山洞外,天上有个被山洞遮挡了一半的月亮。
阿昌阔尔王在线的另一边坐下,我以为剩下的我们两个之间就只是沉默和月亮。
过了一会儿,他说:“今天的事情,对不起。”
“没关系。”
不少人看过太阳升起,有谁盼过月亮。
嫁到顾府的乐阳公主常常做那样的事,她熟悉了月亮,月亮却依旧像个陌生人一样来来往往。
我看向阿昌阔尔王:“你,”
我想问阿昌阔尔王为什么喜欢乐阳公主,但是还是算了。
“没事。”
14
上个月初六,卫家和梅家各有一个亲戚过生日,顾闻暄回家带了两个摆件,告诉我把它们各自包了送给他们当礼物。
我包礼物的时候问吉月,哪个礼物应该送给哪个亲戚。
她想都没想就指着那个红珊瑚摆件说,“这个看起来贵重些,应该送给卫家的亲戚。”
关系里的那些事,复杂地就像满汉全席入口后的第六个时辰,混杂,糜烂。
每当这样的时候,我总会逃避,要不是让吉月做决定,就让顾闻暄来当我的靠山。
可是人生中终有些时候孤立无援,只有你自己站在你的那一方,孤军奋战。
跟阿昌阔尔王一起困在山洞里的那个晚上,我还在想这些道理,但是没有想过一切都来得措不及防。
“怀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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