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气什么,气我害了顾闻暄?”
我怎么气他害了顾闻暄?顾闻暄他是我害死的,是我一箭穿了他的心。
我为他喊冤都像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不行吗?他到死都还想着木氏朝廷。”
我应该分一点思考给我的口直心快的,不然就不必看他话里眼里尽是讥讽了。
“他想着的是顾家,他想着的是顾家的尊贵,要不然他会替太子背黑锅,那不是忠心,是为了让太子记得他的功劳。”
顾闻暄会觉得木怀哲做得对吗,我不知道了,他只是站在了太子的一方,倘若他站的是二皇子这一方,说不定此刻就是一个替他出谋划策计算着粮草和兵力的石磊。
“至少他不会害得那么多人家破人亡。”
我应该分一点思考给我的口直心快的,不然就不必看他也升起怒气了。
“那是他目光短浅,他至高只想做个好臣子,他愚忠!
他要是也想当皇帝,自然也会想办法开始打仗。”
木怀哲他说,当皇帝就要去打仗。
当皇帝,怎么就要去打仗?你们去争,你们去抢,你们分析声东击西围魏救赵,就没人看得见新生的婴儿脸上的灰。
你们不在乎稻田被烧了,你们不在乎房子破了,你们不在乎谁家儿子死了,因为你们住在高楼大房里,因为你们挑起了战争但是离战争远远的,闻不到死人的气味有大把的时间调试房里的熏香。
几个人想要争天下,就害得天下的人无家可回,男人书写的净是这样的历史,引以为荣。
“当皇帝。”
就是这三个字,竟然害了那么多人,“你想要天下就先让天下生灵涂炭,你当真下贱啊。”
人一旦生气,一定要离自己在乎的人远远的,不然口不择言起来,不知道哪个词就成了点燃彼此怒气的引线,
“你去爱别人就不下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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