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刚刚便说过了,我只是取回原本就属于我瞿家的东西罢了。
当年你身患骨疾,连直立行走都做不到,外祖怜惜你,不惜用伏骨针为你重新固定筋脉,令你能如正常人般行动自如、甚至还能习武。
伏骨针何其珍贵,我族人费尽心思如今也不过才留得七根。
你这的这一根,一开始便是借给你的。
怎么,如今习惯了这白得来的好身体,便不想还了吗?“
李景生目眦欲裂,眼睛死死盯着对方手里的那根金针。
”
不......不!
你还给我!
你把金针还给我!
“
他挥舞着手臂,试图去抓郝白手里的那根金针。
但他忘记了自己早已不是那副矫健的身子,便是想要抬起头、维持身体的平衡都难以做到,他像是一只丑陋地蟾蜍在地上扭动着,筋骨扭曲的疼痛重新回到他的身体,令他的神情由愤怒渐渐变为绝望,口中的吼叫也渐渐变为呢喃。
这一连串的反转让肖南回有些回不过神来,但最令她感到无法接受的事实是:那个赤脚医生居然真的是瞿家后人?!
她去偷瞧钟离竟的反应,对方却淡定地很,居然还吩咐自己的侍卫道:“未翔,帮郝公子找个地方安置下这人,郝公子应当是要带活口回族中交代的。”
那郝白倒是不客气,从善如流:“如此便有劳丁兄弟。”
丁未翔安静领命,提了地上那人便向门外走去。
肖南回却心思一动,不知为何想到凭霄塔最后一层上,那个瘦小的身影。
她一把抓住李景生的,急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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