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很多种反应来表现害怕:哭泣,否认,咒骂。
人往往对于不擅长的事情感到害怕。
我一直认为我对运动的质疑来自于我完全不擅长运动。
然后有一天我以为我终于可以在另一个理论体系里学会作为旁观者欣赏运动,结果一场打马球又给我留下了心理阴影。
马球场上只剩了三个人:顾闻暄,阿昌阔尔王,木怀哲。
气氛紧张了起来,这三个人在场上互相牵制,没有人再有大的动作。
我看着周围的看客有人站了起来,我也站了起来。
这样紧张的气氛让人觉得今天天气闷热,气压过大。
马场上三个人最先打破沉默的是木怀哲,他踢着马肚子逼近顾闻暄。
这个行动很奇怪,因为藤球离顾闻暄很远,离阿昌阔尔王更近。
很快,这个行动就令人理解了,阿昌阔尔王也逼近了顾闻暄,他们打算先解决一个人再去抢藤球。
顾闻暄也察觉到了,朝着有更大空隙的阿昌阔尔王一边逃跑,用手中的杆子打起了藤球。
另外两个人调转马头也冲向了藤球。
这个球场上,顾闻暄明显是被欺负的那个,每一次逃脱都留下余惊。
这样的较量进行了五六个回合,木怀哲手中的杆子打向他,他摔下了马。
我赶紧跑向出口,顾闻暄牵着马从出口走出来,他把马交给一旁的人,安慰我:“我没事。”
他云淡风轻地说,我就信了,就连下午摔跤的时候他都跟个没事人一样。
然后晚上回帐篷这人才知道开始喊疼。
木怀哲那一杆打到了他的小腿上,留下了一块拳头大的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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