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包袱很轻,我摸着里面的样子像是衣服。
他拿着另一个看着很重的包袱,转身看向我。
“念初,你的名字,我以前想着要是娶你过门就给你改这个名字。”
以前,多久以前?这句话里好像哪一个字都不对,他转身走向下房,我跟在他身后。
“你一直想着哥哥娶妹妹的事?”
“你又不是乐阳。”
“说不定我跟她是双生子呢?”
“有什么关系?”
这大概是我最讨厌的事了,这个几千年的代沟。
想一想,你跟一个这个理论体系里的人说哥哥和妹妹是不能成亲的,他反问你,有什么关系。
每次我遇到这样的事,都会默默闭嘴,然后在心里默默的想,这个理论体系里的人来到了我的理论体系,看着我穿着短裙夏天走在路上,指着我吹胡子瞪眼说:岂有此理。
然后我从他身边轻飘飘飘过,说:有什么关系?。
木怀哲来到下房门前,又踢开一间房间的门,问我要过手里的包袱。
他在桌子上打开那个包袱,里面放的果然是衣服。
“我们要先换了衣服再走。”
他开始解着腰带换衣服,看着他的动作,我终于开始察觉到有什么不对了。
从皇城开始,一切的事情流畅的像是一场排练。
为什么木怀哲要藏着这些东西,一包金银财宝和一包粗布衣服。
“怎么了?”
木怀哲转头看着我还站在原地,跟我解释:
“我们如果穿的太好会太容易被人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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