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秋砚无语的摇了摇头。
“敢挑衅我,明天就把金谷楼给封了!”
黑衣侍从上前,左右扫了一眼这才小声劝谏:“主子,您忘了,这石庄主相传可是当今圣上在民间的私生子,江湖上谁人不给足他面子,上次有个小门派截了绿珠山庄的货,女配一枝独秀八卦,永远使人为之着迷。
方枸杞也不外如是,她掏出一把碎银给玉秋砚叫他自己四处逛逛,又安排两个下等侍从跟着。
见玉秋砚走远后,方枸杞立马拉着黑衣侍从找了家茶馆,点好了瓜子茶水,期待故事的开场。
起先黑衣侍从还摸不着头脑,不知主子是何意图,也不敢轻易开口。
方枸杞实则是懒癌发作,既然这个侍从知道事实真相,不如就让他复述一遍,直截了当的。
反正她又不是一直待在玉簟秋的身体里,早点找到线索早点回去的好。
黑衣侍从怎敢反驳,这主子开心就好,他顿了顿,将故事缓缓道来。
……隐士之子沈砚初到陵州时,人生地不熟,花灯会上还被偷了唯一的盘缠。
沈砚苦笑,握着身上唯一值钱的笛子自娱自乐,花灯下即兴吹奏了一曲。
往来人群络绎不绝,花灯会热闹至极,甚至比往年的还要盛大。
原是陵州一年一度的花灯会是由天下第一楼承办,楼主玉簟秋更是誉为陵州第一美人,江湖豪客多有慕名,又传闻此次花灯会实则是玉簟秋选婿之日,便纷纷敢至陵州。
彼时玉簟秋已过双十,年长的前辈无不叨扰她的婚姻大事,索性她就来个抛绣球招亲,堵了悠悠众口。
招亲大会还未开始,玉簟秋坐在小酒馆二楼的靠窗的地方观望群像,只觉万般无趣。
忽然而起的笛声清扬婉兮,她寻着声音望去,那身穿白衣的公子站在一盏美人灯下,忘情的吹奏着笛子,不知怎的,玉簟秋的脸上染了羞色。
只是那一眼,她喜欢上他了。
这感觉就像是玉簟秋少女时期爱读的诗词里描写的那般“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
当晚绣球招亲,玉簟秋派人夺了沈砚的笛子将其引到第一楼前,顺势就将绣球抛给了他。
沈砚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众人裹挟着上了第一楼,换了喜服被按着拜堂,等他反应过来,早就被推进洞房了。
新娘子迫不及待自己掀了盖头,望着沈砚的脸痴痴的羞红了脸,娇嗔一句:“夫君。”
沈砚惊慌失措,只好弓身作揖,解释说自己此来陵州乃是寻父母生前给定下的娃娃亲,他的未婚妻子是季家的小姐闺名唤作清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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