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着手里小拳头大的玉料,无可奈何地将它贴到了额头上。
系统小一立即吸收了起来。
&ldo;现在我都不知道是因为要给你找能量才会遇到这些危险,还是说因为遇到这些危险需要你,才给你找能量了。
&rdo;脑子有点乱,这真是个不知道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
她连那块玉料都还没有看清楚,转眼前,玉料就成了一堆粉末。
胡修泽刚好转过头来,正好看到她放下手,手里竟然有一把粉末,他愣了一下,&ldo;小苏,你抓一把土做什么?&rdo;是土吗?又不像。
齐小苏一松手,粉末飘落在地上,象征着她的十几二十万就这么没了,心痛到抽啊。
&ldo;没什么。
&rdo;胡修泽找了个地方,没有多少长的山糙,倒是像被雨水冲刷出来的黄土,露着些大的石头。
&ldo;在这里先休息一下吧。
&rdo;苏运达在一块石头上坐了下来,顿觉脚踝痛得受不了,看了一眼顿时叫了起来:&ldo;完了,我的脚肿得厉害!
&rdo;他的脚踝这时已经肿得跟泡了酒的猪蹄一样。
胡修泽和齐小苏同时皱起了眉。
这也不知道有没有伤了骨头,最保险的还是下山去医院看看,要是真伤了骨头而延误了就诊那就麻烦了,毕竟是在重要关节处。
但是他们好不容易上来,难道要放弃?☆、野营强化的痛苦这一夜倒是没有什么大事。
所有人爬了几个钟头山,都已经累得不行了,随便吃了点东西在小溪边洗洗也就钻进帐篷睡了。
但是在山里要睡得多好也不太可能,地上冷硬,风声呼呼,偶尔还有几声兽吼,不知道哪里的糙丛悉悉蟀蟀的,要不是实在太累,他们估计就得失眠了。
这也让他们都知道了,在荒山里野营,实际情况要比想象中更难熬了一点。
齐小苏是在凌晨被痛醒的。
那是一种缓缓锯骨一样的痛,一点一点地将痛感蔓延开去,加上她之前又做了父母车祸那时的梦,乱纷纷的,心痛难忍,所以一时间分辨不出是哪里痛,是不是因为那个梦境。
其实齐小苏已经很久不曾做那些梦了,梦里,她站在医院走廊里,听着病房里医生宣布父母的死亡结果,只觉得心一下子就坠入了深渊。
以前她总是梦到这一幕,但是后来她的心变得冷硬了些,许是心理暗示有效,已经很久没有梦到,这一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又梦到了。
而且这一次,梦境更清晰了一些,因为梦里她眼光余光似乎看到有一个女人当时正站在病房门口,在医生宣布她父母死亡之后,那女人就低下头然后匆匆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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