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和我说:“要不然你躲在门旁边,等它一来你就偷袭它?”
天!
这个民间科学家难道是猪脑子么?我又好气又好笑的对他说:“你怎么知道它就一定会从门进来呢?要知道咱俩的土法对它都一点用没有,也不知道它能从哪个方向杀进来。
对了,你这玩意有没有什么忌讳?”
老易和我说:“你说的也是……要说到忌讳嘛……三清坛的替身如果从供桌上掉落的话,或者那五只香烧没了,这法就破了,那‘七死敛魂’就会再次转头而去那大楼,所以等会儿千万要守住这张桌子,而且要看紧香,如果要烧完了,就要及时更换。”
我懂了,就是我倒下也不能让这俩草人倒下。
虽然我已经和张雅欣打过招呼了,她俩也不会这么晚出现在袁氏总部,可是如果今晚不收拾掉那东西的话,后患无穷,要知道那东西的背后,极有可能是一个比我俩要强上好几倍的懂法之人。
于是我点了点头,右手握着沉甸甸的铜钱剑,左手提着同样沉甸甸的童子尿。
望着那桌子上徐徐的青烟,心中想道:今晚就是断胳膊断腿,我也要死死的保护你。
他大爷的,来吧。
接下来的时间,我和老易都没有了什么言语,各自坐在一边心里想着自己要保护的人,一边养神准备这场恶仗的到来。
几个小时后,两点五十五分,我和老易便站了起来,在供桌旁边背靠背的站着,准备迎接随时到来的危险,老易刚才也从包里掏出了一小瓶尿,比我这百事可乐的瓶子要小上一圈儿,我望着他那瓶,又看了我这瓶,心里想着,看来这家伙这两天上火。
我的手机三点的时候,闹钟准时响了,我马上关掉闹钟,然后提起十二分的戒备。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四周还是出奇的安静。
只有那仓库古旧的灯泡不时发出滋滋的声音。
已经三点零五了,还是没有什么状况,老易问我:“怎么回事儿……我记得那东西好像是很准时的啊。”
我刚想回答他,忽然觉得脖颈子上一凉,好像有什么液体滴在了上面。
好像是棚顶漏水的感觉,可要知道这是一楼的仓库,怎么可能漏水!
我全身马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条件反射般的抬头一看。
来了!
!
他大爷的!
!
!
开坛(下)之前我曾经提到了我最怕的是什么,是黑暗,其实我还少说了一样我最害怕的,我相信也是很多人都还怕的。
那就是惊吓,忽然的惊吓。
我一抬头,尽管我早有准备,但是还不自觉的发出了一声惊叫,不知什么时候,我和老易的头上竟然吊着两个‘人’。
说是‘人’,其实用鬼来比喻反而更加的恰当,天花板上也不知什么时候垂下了两根绳子,绳子上是两个上吊的小女孩儿。
看上去能有个七八岁的样子,身着一身已经泛黄的白衣,脖子被上吊绳勒的紧紧的,几乎快被勒成了两截儿,圆圆的小脸一副紫茄子色,眼睛挣的大大的俯视着我俩,表情确是在笑。
伸出来的小舌头略显苍白。
一想到刚才滴在我衣领里的竟然是它俩的口水,我就一阵恶心。
我和老易连忙退到一边抬头望着他俩,我心想不对呀,怎么不是那个大脑袋的?怎么换鬼了?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所谓‘七死敛魂’,就是用七种不同的草人为媒,每个草人代表的都是不同的死法。
所以草人的形态也就因死法而异了。
而那天来的这两个小鬼,便是最后一句的死法‘双生并蒂必死无疑’的替身了。
其实这一点当时我就已经想到了,只是我当时惊魂未定,只听见自己的心扑通扑通的乱跳,要说那个大头女鬼给我的是血腥般的恐惧的话,那么这俩小崽子的忽然出现却是给我一种极其诡异的感觉,毕竟大半夜的,谁头上要是出现俩上吊的小孩的话,估计都是我这表情。
只见它俩‘嘻嘻嘻’的笑了下后,就直接飘到了我俩的面前,刚才由于我是仰视,所以没有看清它俩的长相,现在一看,他大爷的,没想到还是双胞胎!
它俩虽然落了地,但是脖子上的绳子却并没有脱落,仍然像是捆麻袋一样的勒在它俩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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