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湛疑惑:“难道不是?”
“如果皇上问起,你就打算这么回禀?”
“这是实话呀。”
弄不懂古人为什么会这么在意过程,结果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如果你真这么说,我大概真要到地牢去看你了。”
皇室,官家,良民,贱籍,这是这个时代的社会构成体系,是绝不能乱也不能混淆的,但薛湛的做法却是越过良民,把官家女子充作青楼贱籍!
这种作法无易于挑衅整个上层圈子!
庆幸没成,这要真成了,再会侯夫人刘氏带着这个脑洞,薛湛回到定远侯府。
彼时白雅正从厨房端出盘新做的点心,见人回来,笑道:“赶巧回来了,省了我让人送去的功夫了。”
“哎哟喂!”
薛湛挤眉弄眼:“娘终于良心发现了?”
白雅瞪他:“说的我克薄了你一样。”
薛湛啧啧道:“难道不是?自从小琨小澜出生,我有时都怀疑我是后娘养的。”
薛尉之过来,一脚踹他腿上:“说什么胡话?讨打不是?”
不痛不痒的拍拍裤腿,上下打量眼自家爹,回首从点心盘里捏块咬了口,用一本正经的语气道:“不是我小看你,爹,像你这样的我分分钟吊打十个。”
薛尉之很心塞,心塞自己没一点当爹的威风,更心塞儿子说的是事实!
身为武侯子嗣,定远侯薛晋之都有一身武艺,唯独他,别说舞刀弄枪,从小到大连拿把箭的兴趣都无!
说来有趣,当初老定远侯对这嫡次子都死心了,做好让二子当一辈子文弱书生富贵闲人的打算,反正是嫡次子不要继承家业,只要不出去惹事生非也就没甚要求,不想,出了薛湛这个奇葩!
老侯爷当时的心情那叫一个惊喜!
父子俩斗嘴的模样把白雅逗的一乐。
薛尉之讪讪摸摸鼻子,接过媳妇手上瓷盘默默无语进了屋。
薛湛拍干净手上点心渣,随白雅后脚进了屋,回头把已经坐定的薛尉之挤开,凑到面前道:“娘,今儿皇上已经说了,以后遇到这种尽管撵出去,出了事皇上绝对会拉偏架!
所以放心大胆的干吧,儿子我给你当靠山!”
“尽说些胡话。”
白雅横他:“这些芝麻小事怎敢劳动圣上?可别这么小提大作。”
“什么叫小提大作?娘你是不知道,这世间呀阴险小人遍地走,你让他三分他就想进七分,与其以后糟心废神,一棍子打死永绝后患才是上策!”
随即哼哼冷笑:“从今以后,想啃爹这块老骨头之前,先掂量掂量牙口够不够利!”
一直偷听的老骨头薛尉之:“”
好想把这糟心儿子塞回娘胎回炉重造肿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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