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留神就不见了。
她郁闷地喝了口水。
刚才跟宣泄情绪似的,发了疯一样跑步,自己都能想象到表情究竟会多么扭曲,陆言渊刚才站在终点线,也不知道他刚才看见了她表情没。
现在他人走开了……也好,希望下次再见到她时,他就能把她所有不好看的一面都给忘掉。
李祥桦过来跟她说了几句,为她五十米跑了顾麟笙坚持要去考试,顾柒玖拦都拦不住,便只好随了他。
一大早起来,她拎着秋衣秋裤毛衣外套把儿子裹得严严实实,确认没有一丝风能漏进来,才满意地点点头,放他出门。
顾麟笙扯了扯勒得死紧的领口,喘了口气,怀疑自己还没病死,就先被他妈给热死。
两人一起出了门,到路上的早餐店买了早点,边走边吃。
他们进教室的时候,李祥桦已经站在讲台上,看到顾麟笙时,他愣了愣,随即马上走下来。
“不继续待在家里休息吗?”
李祥桦拧着眉,“如果实在不舒服……你的身体情况,老师也都了解,其实不用硬撑着过来考试的。”
……而且就算硬撑着过来,也考不出什么成绩。
虽然李祥桦从来没想过放弃任何一个学生,但更多的时候则是无能为力,学生自己身体状况不佳,考试的时候经常缺席,这也是导致他考试常年倒一的重要因素之一。
没想到这次期中考,他竟然拖着病体过来考试,李祥桦不得不既为之震撼,又为之感动。
顾麟笙坐到位置上,咳了两声,“现在已经好了很多,没事的。”
李祥桦看了他一会儿,他除了脸色是一如既往的苍白,看上去的确没大碍,但又不放心地叮嘱一声:“如果难受就去跟监考老师说,自己去医务室,然后让医生给我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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