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语薇立马两脚蹬了地,恭谨道:“妈。”
陆淮修面色冷了下来,手搭在她腰上轻推她往前,王珍妮伸手一拦,“刚刚不是说阿修病了吗?还是你病了?”
她克制了语气,但话一出来还是让这对夫妻变了脸色。
她是看不惯儿子过度宠老婆的,尤其在媒体面前,张口闭口都是太太,搞得公司挣钱是白语薇幸运、婚姻幸福是白语薇美丽,她也不看财经杂志,翻翻娱乐周刊都在说她,自己的儿子好像就是个挂牌的老公,里里外外都是一人功劳。
她看新闻总要来气。
这会娇气到连走路不会走了,还要抱。
她气过美色误人的媳妇,又气自己生了个在美人面前俯首称臣的儿子。
哪有结了婚出去都说是白语薇丈夫的,要出去说是陆家的媳妇才对。
美美美,美顶个屁用。
她一张臭脸,心思昭然若揭。
陆淮修面无表情说:“都不太舒服,晚饭送房间吧。”
说完又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白语薇两腿在他肘弯里扑腾,就差两步路,非要把她抱起来明摆着心头有气拉她当垫背,这些男人知不知道在家和婆婆面面相觑多痛苦。
陆淮修当然有气,王珍妮心中也有气,只是哪处都撒不得。
这阵趁着陆淮修忙,王珍妮将保镖撵了去,她又过回了之前的日子,住了一周酒店。
陆淮修帮她办退房时对她说,“去德国吧,陪陪爸爸。”
“那边人影都没有,没劲死了,没有人打牌搓麻,没有人聊天,临时抽根烟都要开半小时车,你知道妈咪喜欢热闹的呀,你爸爸反正有医生护士照顾,他们比我专业多了。”
她掐着嗓子同儿子抱怨。
说实话,陆淮为走后,母子分开多年,他有了自己开阔的成长经历,她一个小学都没念完的人听他在电话里汇报功课都犯困,除开鼓励和夸奖也不知道做什么。
结了婚更加由不得她了,见她就跟见仇人似的,最后连点自由都没了。
陆淮修不知道自己要做多少次这样幼稚的事,去网吧抓逃课学生的老师、去酒店抓出轨妻子的丈夫,这些说出来都没“去抓父亲在世却游戏人间的母亲”
让人大跌眼镜。
他的教养迫使他无法问,你都和谁在一起了,所以他憋着没说话,每日回家都沉着脸。
就像他父亲一样,一些事心知,却无法挑明。
后来王珍妮倒也算挨了家,会出门但饭点若他回来,她都会陪他吃会,结果去美国前一天,她支支吾吾问了离婚的事,陆淮修当场将桌上的花器、客厅的名瓷砸了个粉碎,他心头有火,但从离婚二字出来到遍地破碎无处落脚的几分钟里,他只字未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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