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岐听着就忍不住要去想象,然后一阵作呕。
她拧起眉,重重地咬着音:“贺晚来,我讨厌你!”
贺晚来嗤笑她:“你怎么不讨厌弄断你包的人?”
蒲岐咬牙:“他也讨厌!”
——
蒲岐凭着来时的记忆以及乱穿的运气,回到贺家已是凌晨。
她精疲力尽,迅速冲了个澡,倒在床上就睡了。
贺奶奶听到动静,上楼来看,给她关了点窗,又找了条薄毯遮着蒲岐的肚子。
然后下楼用座机给贺秋打了通电话。
“好了。
人回来了。
你放心吧。”
“知道的,给她加了条薄毯。”
“……我一老婆子难道还不比你个大男人会照顾人么?”
听到这话,贺秋不禁忍俊,久违地得到一点轻松。
他挂了电话,整理了一下办公桌上的材料,又翻开手机通话记录,打算给蒲顺汇报一下工作上的事。
忽瞥见自己给蒲岐打的十多通未接,心里的难受与无奈如浪潮一般一层一层地翻叠上来。
都快过去一周了,蒲岐还在生他不告而别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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