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被贺晚来那句话填满,疼得像要炸裂开来。
她无力清醒,只能继续昏昏沉沉地睡去。
——
“高烧三十九度八。”
医生看过温度计后,回到案桌前写处方笺。
“名字?”
“蒲岐。”
医生的笔悬在半空,迟迟未落下。
贺晚来注意,便又补充道,“蒲公英的蒲,岐是一个山一个支持的支。”
“年龄?”
“不是很清楚。”
贺晚来脸色一尬,有些支吾。
医生抬眼瞥他:“你妹妹还是姐姐?几岁了都不知道?”
贺晚来垂下头没回答,医生便在他脸上多停留了一会儿,而后应是认出他了,没再多话,自己随便在年龄处写了个数。
“知道这姑娘有什么药物过敏的吗?”
贺晚来摇头。
医生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在纸上龙舞飞扬地画了几笔,然后撕下来,起身朝里边的配药室走去。
这家诊所很小,但开门早,离贺家也是最近的。
贺晚来当时看蒲岐烫得厉害,她的脸贴在他脊背上,温度高得像块炭火。
虽然不知道这家医生的医术究竟如何,却也只能近水解渴了。
而这当儿在这么一看,竟然连护士都没有。
贺晚来心中越发怀疑这诊所的能力。
“来这儿前,她有吃什么药吗?”
两分钟后,医生拿着输液瓶出来,他一边找蒲岐的血管插针,一边问道。
贺晚来一直盯着他的举动:“没吃。
就做了点物理降温。”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