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到江宁,之前陈琸的车马大队需行十几日,若是单人匹马,轻车简从,大概只有七、八日的路程。
白鸥日夜兼程,这条路他走时足足行了两月,归时只我回来了。
广明宫盛夏的寝殿正中搁着个金丝楠雕花的木架,木架上面架着一个巨大的青花瓷敞口盆,还镶着金边儿。
敞口盆里装满的冰块已经融化了大半,铜制的风轮在一旁幽幽地转着,发出轻微的“吱嘎”
声响,将冷气送到这寝殿内的每一个角落。
丑时都已经过了,暑意一点点散进这个烦闷的夏夜里。
消失不见。
李遇甚至觉得自己有点冷。
他的手指尖有些发木,就像是被冻僵了。
刚才白鸥抬手弹过他的额头,他微微地偏头想躲——总是太害怕了。
他深怕白鸥的指尖划过他额头的那一刹那,是没有任何触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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