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紧急送往战区医院治疗后,秦清的伤势明显好转。
她知道云夏上午有一场重要的会议,所以叫人千万不要告知他。
可是到了中午,秦清忽然感到浑身乏力,且喉咙肿胀的几乎说不出话来,直至失去了意识。
战区医院第一时间联系了城内的医院,并在途中联系上了云夏,告知秦清的病况。
当天夜里,秦清心跳骤停。
在医院全力抢救下,她虽然恢复了心跳,依旧昏迷不醒。
凌晨一点,云夏收到秦清的病危通知书。
他摘下军帽脱了军装,拒绝签字。
凌晨五点,秦清被送抵北京的医院做最后的抢救。
安静的病房里,秦清睁眼看了看,恍惚中,是云夏那张冷峻如霜的脸。
她慢慢闭上眼,又努力睁开,再看时,那张冰冷的脸上已是泪流满面。
因为云夏的缘故,所有探视的人一律被谢绝了,只留下病房内外堆砌如墙的鲜花。
秦清笑道:“要是能用这么多好看的鲜花做我追悼会上的花圈,也无憾了。”
云夏笑道:“想的倒是长远。”
秦清叹了一声,道:“这回亏大了,惊动了那么些人不说,还,还白白花钱烫了头发。”
云夏苦笑一声,凝望着妻子,良久无语。
秦清靠在云夏怀里,轻声道:“对不起啦,叫你这么担心。”
云夏揽住秦清,半天才道:“我云夏一生,从不知畏惧,可是,这次,真的害怕了。”
秦清忽然笑了,靠在云夏肩头笑个不住。
云夏低头道:“怎么?不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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