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御医想他可能是老了,受不了这些刺激了,也不想看听她说的那些儿女情长的话,最后看了一眼直挺挺躺着的崔三,确信这两人一屋做不出什么事情来以后,便且走开了,还贴心地给关上了门。
林御医一走,屋子里的氛围就有些微妙了。
柳如絮还感动于崔三为了她试药这件事,动容地道:“祜哥哥,你也是心里有我的,对不对?”
在无人看见的角落,被褥下的崔三,也是裴以安,也是萧祜的那个男子,显然也为这句话所触动,指尖微微卷起。
这个时候,门口响起了扣门声,却是张管事以为是苏将军回来了,殷勤地替她奉上留在这里的鞭子,“苏将军,您又回来了呀,我还在说啥时候得专门下山一趟,把您的鞭子送过去,您这就又赶巧回来了,嘿嘿嘿。”
“什么苏将军?”
柳如絮看了一眼崔三,心中倏然一沉,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她试探地问门外说:“你以为我是苏沐棠吗?”
“啊,你不是苏将军吗?”
门口的张管事摸了摸脑袋,有些搞不明白。
这时候林御医恰巧去晒药路过,遂看笑话地道:“小张啊,你真是好本事啊,这是又惹着我们淑妃娘娘了,你啊你,哎。”
“啊,林爷爷,你别走了,你等等我,我帮你晒药。”
张管事一听这里面是淑妃娘娘,当即不敢再停留片刻,淑妃娘娘可是他们最大的靠山,是高高在上的人物,不是他这样的人可以攀扯的。
然而,柳如絮的一颗心,却再也无法平静下来,她恨恨地道:“苏沐棠?苏沐棠?又是苏沐棠?为何哪里都有你?”
第17章计中计
镇北侯府规矩大,是以即便苏远青再如何不喜柳氏,柳氏的丧事也还是没有怠慢。
侯府的庶务以往被柳氏一把抓在手里,这其中阿兰也出了很大的力气,是以即便苏沐棠几乎没有操办过酒席,一场丧礼下来,也算顺顺当当,有模有样,浓重而又体面,叫人挑不出错来。
婉娘胀肚逼宫的事情,这些天越传越烈,苏远青在丧事期间,没少被人指指点点,苏远青原就性子懦弱,又听不得别人讲闲话,很快就把婉娘送出了侯府,暂且养在外面。
多少有些亏心,苏远青这些天都不敢同苏沐棠说话,他这个闺女原就不苟言笑,经过这一样事情,更是整天跨着一张脸,沉郁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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