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处是寺庙,乃佛门重地,平白无故怎会有如此异样?
“套马,准备离开。”
谢池墨眸色暗了暗,若对方是冲着他来的,昨晚就该有所行动,但是对方一宿没有行动,便不是冲着他来的,既然如此,没必要多管闲事。
刘询俯首称是,转身走了。
春香服侍雾宁洗漱,想到方才雾宁沐浴时身上的红痕,脸红心跳不已,谢池墨壮硕,体力好,每回必闹出动作,她们当丫鬟的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昨晚却静悄悄的,想来是二人刻意压抑的缘故,她红着脸,不知目光该往哪儿放。
雾宁嫁进国公府后,身上常常带着欢爱后的痕迹,谢池墨在床上缠人的功夫可想而知。
离开寺庙前,春香找主持添香油钱,出门在外,钱财不可外露,她出手算不得阔绰,回来时,雾宁已坐上了马车,春香迟疑的望着谢池墨,她坐马车还是骑马,端要看谢池墨的意思,天色刚亮,空气凉爽,骑马赏景,勉强算份美差。
而且,以春香来看,谢池墨不可能和雾宁在马车窝一日,趁着天不热的时候她先骑马,过两个时辰,太阳毒辣,便不怕中暑了。
她沉默的时候,谢池墨单脚踩着马鞍,翻身上马,春香嘴角微抽,有些哀怨的爬上了马车,以这个情形,待会热的时候,谢池墨定会让她骑马,不由自主,她摸了摸自己脸,再晒几日,回去她娘估计都认不出她了。
念及此,她耷拉着耳朵,精神恹恹的模样。
雾宁以为她哪儿不舒服,询问道,“春香,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清晨风大,雾宁怕冷着,拉上了车帘,侧目担忧的望着春香。
春香哀叹的摇了摇头,谢池墨从小不懂怜香惜玉,根本指望不上他,见雾宁皱着眉头,她心思一动,撩起一小角帘子往窗外看了看,瞥到黑色祥云纹的军靴时,她立即松开了手,凑到雾宁耳朵边,耳语了两句。
雾宁起先是好奇,听了春香的话后,目光游移不定的盯着她的脸,昨日傍晚春香骑马走了一路,脸上除了有几分疲惫,没多大变化,不过女子爱美,肤白能掩瑜,春香担心晒黑乃情理之中,感同身受,她点了点头。
得到雾宁点头,春香松了口气。
她毕竟是女子,比不得男子精神,女为悦己者容,她可不想晒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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