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你在说什么啊?”
夕筱月恼的一头雾水,脸一阵红一阵白,她不愿好好学女红又不是就今天的事,她哥怎么现在还管起这个来了?所以连一旁正责备着夕珞的白青若都感觉出夕楚秋的不对劲来了。
“二哥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责备起筱月来了?”
白青若对夕楚秋莫名其妙的火气也很是不理解。
“没什么。
就随便说说,妹妹年纪也不小了,以后也要谈婆家的,可结果现在啥也不会,可真不是个办法。”
夕楚秋一看婶娘也问话了,只好嘀咕了一下,老老实实坐下,心里叹了一口气,哎,要是夕珞是自己的亲妹妹,或许他这个当哥的就有条好大腿可抱了,可偏偏自己的妹妹也同自己一样愚笨不学无术的很。
夕珞看这兄妹俩无缘无故起的一个场战火很是纳闷,她十分识相的赶紧找话题扯开,道:“这样说来,那绣坊主可真是爱才,跟咱们那王后一样了。
主要还是我娘亲这块金子上哪都会发光的。”
说到王后时,夕珞心里突然咯噔一下,一个久违而想念的人又在心里激荡起来,那个与她身份悬殊的王子,与她有着两年之约的恋人。
“还行。”
白青若藏着心事若有所思道,“总之,如今有个住处也是好的,否则在这里待个一年半载的,盘缠肯定会用尽。
也不知何时才能打探到夕浅的下落。”
她挺痛苦地一字一顿道:“就怕夕浅已是凶多吉少了”
“为什么?”
所有的人都不愿接受地看着白青若。
“今日我去的那家绣坊是张府近亲所设,我同那坊主那真是一见如故。
所以聊着聊着便打听了张府一些事,道是里面是有一位叫夕浅的姑娘,一直由张府的继老太太收养,大概明年就要与那张家大公子成亲。
但这名女子,性格很是飞扬跋扈,同张姑母一同以虐待下人为乐。”
“你说浅妹妹如今以虐待下人为乐?”
夕珞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睛,她实难相信浅妹妹竟然在这里会变成这样。
白青若看了看夕珞,无可奈何道:“以前就有说这张府内宅因有张家姑母而不安宁,结果这夕浅和张姑母又如何会一个鼻孔出气呢?其中的缘由珞儿你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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