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了束明黄色的向日葵,站在门边衬得周遭景色愈加破败,司机手敲方向盘,眼睛却钉在了车外的女子身上。
江绵竹心里有点紧张忐忑,她转了身,走到出租车旁,敲了敲驾驶座的车窗,从挎包里掏出支烟,递给司机。
她的手指修长白皙,指甲整齐圆润,夹着支烟显得轻佻随意。
司机放下车窗,接过香烟,从收纳盒里掏出打火机,点燃,“姑娘,来这接人啊?”
江绵竹瞭了眼不远处的监狱铁门,点点头道:“耽搁师傅点时间,接我爸回家,等会钱给您补上。”
“唉,不碍事,亲人团聚是喜事。”
司机吐出口烟,笑着露出一排牙齿,门牙有点歪,很有特点。
“姑娘,你这烟够烈的啊。”
司机眯眯眼,像尊瘦版弥勒佛。
江绵竹笑笑,红唇弯上,“还好吧。”
她目光一直注视着监狱铁门,尖利弯刺倒上,冰冷漆黑铁门隔绝的是两个世界。
监狱高墙之外尽是一米多的杂草,无人打理,泛滥青葱。
这片地方有种奇异的宁静,远离城市的喧嚣,回归生命最本质的静。
司机手扣方向盘,看着眼前漂亮带着洒脱的美人,想到了自己混不吝的儿子,问,“姑娘有男朋友了没?”
“啊?”
江绵竹一惊,随即答:
“有的。”
“男朋友不陪你来啊?”
司机惊讶提问。
江绵竹一想到这,心里难免有失落,但面上还是笑着毫不在意答:“他工作忙。”
司机笑呵呵:“工作再忙也得顾岳父是吧,唉,可别惯着哟。”
“姑娘嘛,都得男人惯着,闺女啊,你也别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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