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叔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可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他?”
常远再次问。
“你不知道雷霆雨露均是君恩吗?皇家子弟岂容你质疑?即便是王爷顽劣些,你敬而远之也就罢了!”
六叔还是答非所问。
“清河郡王什么品行,各位长辈都不知道吗?那一日燕娘在靖国公府的园子里,被他拦住欲轻,薄。
作为一个有血性的男人,难道我不该怒?难道不该打?”
常远梗着脖子对着这位五叔说道。
“这事情我倒是要说你,我早说过这种市井女子不能娶,一个年轻女子抛头露脸惯了,平素与人调笑,也没个规矩。
让小王爷误会也并非没有可能。”
这位叔叔把源头栽赃到我头上。
“六叔慎言!”
常远道。
那人疾言厉色道:“我说错了?如果不是烟视媚行,会让你昏了头一定要将她娶进门?你自己被狐狸精迷了三魂五道,还不知道吗?你怎么知道不是她在勾引小王爷!”
“年纪不大,牙口已经不齐了,才说出这种嘴上没有把门的话!”
我走出来,淡然的说道:“你随随便便给我一个女人扣个不贞的帽子,想怎么样?”
“长辈说话,你插什么嘴?就是缺少教养,把你男人也带坏了!”
那位六叔如此说道。
我去拿了两个垫子,扔了一个给常远,常远垫在他膝盖下,自己面前抛一个,跪下道:“众位长辈,先听我把话说完。”
“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份儿?我们在问你丈夫,你来干什么?”
一个婶子出来说。
我抬头看向她道:“这事儿不是因我而起吗?我来跟大家伙儿掰扯掰扯清楚,凭什么说我烟视媚行?我张燕素来以悍妇之名横行于城西,如今却给我盖了这么个帽子?我当然要说清楚!”
我把当日的事情简略地说了遍之后,问道:“众位长辈以为,我该怎么办?我觉得这件事情上我男人有血性,如果不打地他疼,如果软趴趴,不知道哪天他还来骚扰我?所以揍那个混不吝的小王爷不是天经地义的吗?难道说在各位心中,自己的妻子被人冒犯,无所谓,一个个都等着做活王八?”
“泼妇,真是个泼妇!
听听看说的是什么话?”
“你不泼,你来说说看,如果你遇见这种事情打算怎么做?”
我问那个骂我泼妇的女人,我仰头与她对视。
“女子本就不该抛头露面!
你怎么会出现在小王爷面前?”
“我抛头露面了?靖国公府后院是抛头露面?外祖家的后院我不能去?他一个外男倒是该在那里出现?前面那段嫂子听进去没有?要不要我复述一遍?”
我拿话堵住了她。
“牙尖嘴利!
真当我们这种人家是你们市井巷口?”
老太太拿着拐杖到我面前,“还要不要规矩了?你别以为怀着孩子就不能休你!”
“休就休!
你常家立刻休了我!
刚才往我身上泼脏水的那几个等着牙床骨拍烂!
我张燕行的端,做得正,岂是容你们随便就能扣屎盆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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